见山：“将军，查获余孽可有展？”

李齐魁梧的躯坐在桌案后面望过来，：“我知仙姑使用法力伤，这件事本来不想扰了仙姑。”话是这么说，李齐也不是吃素的，凭本事得到的官厚禄，怎么可能毫无作为，是以一直没有找卫照芩算测先机。

“左右在府中无所事事，便是消耗一也无妨。”卫照芩从怀里取一幅羊质地的图象，走上前去。“劳烦将军放一。”

李齐把黑檀木桌上的书页卷宗的折叠起来，放屉里。然后把卫照芩递来的图象平铺上去，问：“这不是河图之象么，仙姑这是何意？”

“将军可有常阳城的地图？”

“自然有。”

卫照芩望着他转翻找的背影，倒也镇静得很，只是心中把接来的言词再梳顺几遍。

李齐把找来的地图放到图象旁边，卫照芩又问：“方便用你这桌上的笔墨？”

“仙姑用也无妨。”

卫照芩便抬起袖，拿起那狼毫笔，用力摁在墨研里的里浸满了墨，却轻飘飘的一气在常阳地图上了几十个黑。

李齐留意到这几十个黑和河图之象的方位是完全一样的，便问：“图象和地图两者似乎有相似之？”

“确是。”卫照芩把笔放回

原，“我可以用河图之术替将军推断孽人的位置。”

李齐的黑眉抬起，颇是惊讶：“愿闻其详。”

“关外五行门信仰五行术数，跟随中土五行学说发展。三个白在，八个黑在外，便是青龙星象，五行为木，这是木派信奉的东方。”

“四个黑在，九个白在外，此乃白虎星象，五行为金，便是金榜会信奉的西方。”

“余孽必然藏在这二十四个地。”

李齐仔细端详这二十四个黑，常阳本来就是一个偌大的城市，更别说这地图还有城郊的方位，一东一西便是跨越了数百里的路程。虽然他手有几万的士兵，但也不是能一全调动过来，并且如此大费周章必然打草惊蛇。

“仙姑能否推断更准的方位，或者把范围再缩小一。”

“未尝不可。”

另一边庄昔翯正心慌乱的应付着李尚风，他在为卫照芩争取最多的时间，只要把李将军调虎离山之后，李小便无最好的应援。

他好说歹说，哄着李小了好几盘棋，看天已暗才肯放人。那李小与他依依不舍的离别，在六名护卫的庇护，缓慢的楼走去。

庄昔翯在屋飞快的脱外衫，里面的夜行衣，掀开假，全都扔炭盆里，抓过桌上的酒壶往里倒，烧毁掉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