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颗只是堪堪过了,她一伸指就碰到了,可那缅铃已经被她的花儿泡的溜溜全然不着力,她一碰反而把那铃铛更往深推了去。
那震颤的缅铃还在不断得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她一边探寻抠挖着,一边不自觉得扬起了小脸像只天鹅一样发哦,薄薄的面上染上了桃花般的绯红,角的泪珠儿还挂着,要落不落的,好不可怜。
他的手指哪里是那无意识的死缅铃能比的?四抠挖肆反而比那缅铃能给她的刺激更大,她哆嗦着呻着挣扎着,中迷乱得叫着,似乎是在斥责他说话不算话。
夏执符眸越发暗沉,黑的瞳孔中仿佛沉了一片深海,见着她两细长的指艰难得勾了一颗铃铛。缅铃一拖花径,带了大片的花儿,其上的金被花洗过,显得更加鲜艳,嗡鸣中还在不断得甩着气味重的珠。
缅铃遇凉,震颤逐渐消去,他转手就把那缅铃放在她的花游移玩。
夏执符被她勾得都快炸了,看着来的指尖,上面沾着淫亮的花儿却没了血,他心知那儿已经好了,这才了那颗
睛一眯,她便又要被雾气蒙了,紧跟着便是泪在往落。
女孩儿的脑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挣扎却整个人早就已经成了一滩,终于忍不住哭了来。混在哭声里,细细幽幽,比那缅铃声更动听,更勾人。
他居然把另一颗缅铃,了她的嘴里!
“要我帮你拿来?”他压低了嗓音,透几分蛊惑的温柔,“你把儿夹得那么紧,我手伸都伸不去,怎么帮你拿来?”
她此时双手都探了自己的,左手撑着右手探中,双臂经过前一夹,让那不大的两团卧雪也挤了浅浅的沟壑,明明是清纯的,此时却极其香艳淫。
他突然咧嘴笑了笑,指尖一用力,把手上这一枚缅铃,也了她的花径。
她大概是真的被那缅铃玩得失了神智,居然自行分开了儿勾着他的手往自己探去!这不是把肉往虎里送吗?!
这一颗缅铃落在了锦被上,再想取第二颗,手指却怎么也探不到被推得深了的铃铛,勾了一会儿勾不到却被玩的神智昏蒙了,居然与虎谋,勾着他的手臂“啊啊”地叫着,让他帮她拿来。
第三更!这么勤奋的小可不值得珠珠鼓励一吗?)
“还是,不愿吗?”见她愤恨得瞪着圆溜溜的,他笑的更了,指着自己狰狞得不像人之的肉刃,“你要是不拿来,那我这龙可就等不及再你一了,到时候更把那缅铃的深了,到你的小肚里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哟,怎么又哭了?是被玩的了吗?”他凉凉得声音响起,伸指抹去了她的泪花,把沾着泪的手指放他的中,“尝尝,你的泪儿可有那花儿好喝?”
他……他说什么?自己拿来?那不是要把手指放那连提起都会觉得羞耻的地方?
“很难受?”他问,脸上的笑是那么可恶。
偏偏他还在哄她:“别动,不是要我帮你拿来吗?你这么动着我可拿不来!”
看着她中终于了羞愤的火顾不上哭了,他薄薄的唇一扯,长指一勾,从她的中提了那枚缅铃,用两指捻着在她前晃,上面沾着的涎滴落在她的颊上,让她忙不迭得抬手去。
花径里的那个缅铃一直在传来震颤,她的经受不住小小的哆嗦着,的花源源不断得着,再加上这一枚卡着她的花,她哪里受得了这样?息着就弓起了。
念念是被缅铃醒的。
夏执符从善如,把两手指一同她的花,肆无忌惮得抠挖起来。
“怎么,不会?”他还在恶劣得诱导着她,“就是把手指你的花径,把那两颗缅铃捉来。”
中都有那淫邪的事在不停震颤着,而他就一手支颐看着她被那事凌辱,还看得津津有味。
念念终归是懦弱的,闻言登时吓坏了,那样金属的玩意儿,要是了她的还不得把肚都给破了!顾不得羞,探着指儿伸间,寻着那儿想把那两颗缅铃取来。
“唔!”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念念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不断扑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他就这么看着她难受,还在笑着。
“自己拿来。”
花径窄短,他这一动,不仅加了一颗缅铃,便是原先那一颗也被往里更推了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