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梁王这样的正好,有两分礼教束缚,对了,你还不知,先前陆府命案是他授命的,百来人而已,不足轻重的蝼蚁,跟战场上杀掉的敌人没两样,他却连你这个枕边人都没告诉,可见良心受到谴责。
“他心里有恶鬼,我很好奇,这只恶鬼一旦跑来,他会不会变得跟陆演一样?”
他是想把阿衍从一个正常人折磨到疯。想跟一个疯博弈,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殊不知他心也已然疯。
之后辗转各地,来到沙城,引章被喂了迷药,意识一直在模糊状态。
……
年轻人说他叫阿塔,阁大人的亲信,之前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第一次见到她,就让他觉得惊艳,梦里都是女人妖娆风的酮。
引章察觉到少年异样的神,扭开脖,不多言,阿塔跪拜在床,手指轻抚上她的衣领,引章额直,不知该惊还是恼,冷冷斥:“住手。”
阿塔一言不发,解开领上的扣,一颗接着一颗,手指往划。
引章挣脱不开锁链,反而被拖得沉累,怒到极致反而冷静来,缓缓:“你敢对我不敬,我便咬自尽,你家主手里没了筹码,如何还图大业,必定降罪于你。你现在停,我只当什么事没发生过。”
阿塔却知聪明的女人都是狡猾的,引章话说完没多久,一凉,从领到肚脐都已解开。
两只涨鼓鼓的弹来,被紧紧撑在窄长绸白的里衣。
阿塔痴痴盯着,引章恼怒至极,用尽全力双手掩盖,白的手腕都磨血印,锁链被拖动哗啦啦响起来,却被少年用瘦长的手掌压。
阿塔咙一,双手轻捧的,绵绵的,一儿力气也没有。
有什么黏腻的来。
阿塔抬,人唇间的鲜血便到中,混着稠的乳汁,甜中带着一腥味。
引章意图咬唇自尽。大夫刚给人敷完药,房中弥漫着一苦涩清淡的药草气息。
阁罗凤一脚踹倒跪在脚边的少年,指着他鼻尖骂,“我叫你来取东西,你倒好,东西没取着,反倒险些误事,净你嘴边的脏东西,瞧着像什么样。”
阿塔瑟瑟趴在地上,唇角沾着凝固的白,他抬手了,不叫主发怒。
阁罗凤看他这乖样儿,朝他招手,阿塔乖乖凑上去,“主。”
阁罗凤拍了拍他的脸,“好玩吗?”
知主讲的是哪方面,阿塔咙动,涨红着脸,“主,才知错了,无论您怎么罚,才都心甘愿……”
阁罗凤打断:“就是别伤了你的心肝宝贝,是不是?”
阿塔脸红到耳。
阁罗凤笑:“成了,你跟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就暂且放她一,但我只饶你这次机会,绝不能有回。”
阿塔听了这话,面欣喜,连忙谢恩。阁罗凤冷看他磕响,肯放过他,也是上阳之战后,自己元气大伤,现在边没什么人,少了一个阿塔,有些事不方便办。
……
随后,阁罗凤又取引章脚上一只绣鞋,和一缕青丝,派人送到南境,并提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