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到底也都是她的错,如果她当时没有那样玉石俱焚的决断,英吉也不会迁怒在桃上,可如今懊悔这些却早已没有用。她现在只想知桃是否还好,英吉到底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纯白的洋裙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领巾也被接来蒙住了雅的睛,她的衣领敞开着,也了被男人种的无数颗艷丽的红莓。
搂着她的英吉倒是充满着怜地用手绢轻轻为他心的妻拭着这些破坏了她的端庄的淫,也只是用温柔的语调对她说:“我们周围都是贵客,被发现就不好了。”就象是大度的丈夫在纵容着本放的妻似的,明明事实却是雅才是被胁迫着的那个受害者。
面的剧场人来人往,免不了一些过激的节目,她周围那些客人们也捺不住的望开始花钱找人来抒解望,而此时她正坐在俱乐的老板长谷伊吉边,在黑暗之中,她弯腰替男人舐着起成紫红的肉棒,那些恼人的呻只能生生地吞去,因为她害怕有其他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与她印象中那个柔弱羞怯的桃不同,在她面前是一个妆容冷艷,散发着成熟气质的女。桃上的痕迹比她更多,甚至有过鞭打过的伤疤,她看着熟悉的友人沦落到如此境遇就止不住的泪来。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两个人就又被拖到了一个私人房间。噩梦仍然没有结束,她们二人很快被英吉脱光了衣服,然后继续迫着她们侍奉着他这个不容违逆的主人。
动得更加淫乱,之前留在里的与淫沿着从边沿溢,甚至沿着大一路向,如同失禁一般淅沥地滴落到地上。
“我们助兴的东西吧。”男人了遥控的开关,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录像。
还没等雅有空当思考多久,一切的罪魁祸首英吉就再次回到了房间,像往常一样分开了被他役着的妻雅的双。
雅无力的张开疲倦的,看着旁空无一的大床,她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还记得昨晚和桃一起争先恐后地舐着英吉的肉棒的荒淫画面,就象是两只争的母狗在向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
“睁开去看。”英吉住了雅小巧的颚,地把她的扭到面向电视的那个方向。她只能从录像里的桃的神中看到痛苦与落寞,如今这个样,自己也没有资格轻言幸与不幸。
没过多久,也没就觉到又一柔的女肉贴近了她,开始与她一同舐着英吉的阴,他恶趣味般地轮到她们两个人的嘴里,还迫她们用那沾满了男人的嘴唇接吻。等到这个绝望的场景上演之后,男人揭了蒙住她睛的领巾,让她看清了对面的少女是谁。
当雅再一次被脱掉上光鲜的衣那一刻,她又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谁也拯救不了的废,或许到现在,仅仅只能替桃分担一些痛苦,为男人提供一些愉,除此之外,便也只是个毫无作为的累赘。
现在电视里播放的是英吉对桃行调教的录像,雅之前就被英吉迫着看过许多俱乐的教学视频,然而这个录像带还是第一次看。即使昨天已经见过一次了,她还是没办法直面英吉侵犯桃的残忍画面,明明没有人是自甘堕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