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别迷了,这种还不是花钱就能玩的女。”他的同伴似乎全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样,不要说他们了,桃自己也很难以置信。
长谷伊吉知,从小被誉为天才的平桃只要想在哪个方面人地,最后一定能达成夙愿。她母亲这么多年来边的男人迎来送往,怎么这位大小一儿都没学到呢?
“……我会合的。”她认为这不是妥协,而是争取。
这一夜她又难得梦见了早已死去的平司,那是希咲姨妈第一次带堂哥来她家的时候,那时候他们都还只是小孩。
桃
“她真可。”在梦醒后的第二天,她难得从人群之中听到了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声音,居然会有人用“可”这种词形容现在的她,真是可笑。他们有什么资格说她“可”呢?
“不,我很喜。”这次她听仔细了,这种熟悉又温柔的语调让她想要哭泣,她忍不住想要从台上来拥抱这个男人。
“妈妈,桃妹妹真可。”她还记得司拉着希咲阿姨的裙摆,象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机会一样,“让她当我的妹妹好不好?”
“要不要先睡一会儿?”男人被叫到指定的房间里之后并没有立刻碰桃,然而只坐到了最外面的椅上,关切地询问着满脸倦容半靠在床上的人。
她这次向这个“不合时宜”的男人抛了橄榄枝,也许是为了确认些什么,至于是什么,反正不是为了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很可这种无聊的事实。
她看上去变得像她母亲伊砂一般放妖冶,在接客时总是穿着一娆丽的红旗袍,披散的乌黑长发恰到好地袒苍白的雪肤,用只属于名门的艷就彻底压倒了那一众庸脂俗粉。
她已经沦落风尘了,就让她自甘堕落好了。
“好好活着,说不定还能让你见见你亲的小皓?”
伊吉说的不错,以平桃的姿与学习能力,只要她愿意,很快就能爬到位。不到一个月,她就成为了这个俱乐的牌。
“您过来吧。”她这位客人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她让他脱掉,他也乖乖脱了。
“我没有让人怜香惜玉的资格。”若是男人现在脱掉她的衣服,看到那深浅不一的瘀青与吻痕,就不会这样想了。
“不要?”
“说好的……不要碰他。”桃听到弟弟平皓的名字,早已黯淡无神的眸又泛起一丝悲凉的光彩。
“桃小想什么都行,我会努力合的。”这个男人在此时又显得如此不解风,与司一也不像。她开始意识把他与自己曾经的恋人作比较,因为他们的声音真的很像,即使知这种替代品没办法抚那心中早已缺失的一块,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这种男人。
桃意识地向那个方向望过去,虽然客人们都带着假面,她也能猜到这话是谁说的,那家伙在一众矮胖的老男人之中的确过于鹤立鸡群了。
说桃小可是天才呢?”他指了指柜里那一堆形状狰狞尺寸骇人的成人玩,“不想人地吗?”
但在桃看来,每天过得仍旧没什么区别。她不过是从任客人玩变成了有权利主动挑选客人的“级”。
即使桃知平司早已经死去,她还是不想放弃如何一丝希望。
“可?你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