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很久以前的说法了。
考,半晌才回答说:“那里很重,重到抬不起翅膀;但又很轻,轻到受不到上的重压。”
在神的形象还没有现在这么明确之前,众神和所有人类一样,有善良的一面,也有可怕的一面。他们是专制的君主,通过一系列压手段维持着整个世界的秩序,易怒,善妒,报复心。那句话是明显的威胁,自某本记录众神言行的语录里。
班回家,基米尔没有敲门,他在猫里张望了半天,确定家里亮着灯,这才松了气。
他给她递了薯片,俩人咔嚓咔嚓咬了半天,莉莉娅终于叹了气,对他说起了最近的事:“我好担心有什么意外发生。”
伊安想了很久。他着那薯片,把脆脆的薄片了,再一咽,似乎不想让噪音扰乱思路。
“我在这件事上不大乐观,”他对莉莉娅说,“就像一个好人也会遭遇不测一样,你很难解释这些事有什么德上的逻辑,你只能把它当意外,法则并不讲理。”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大概是大战过后神只剩一位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称赞他的英明。他是全知全能全善的,这三个矛盾的词被放到了一块,明显错误的逻辑被无视了,没有人敢反驳。
伊安蓦地有些害怕了,他意识到他心里的上帝是位封建君主,等级森严,观念明确,从古至今,毫无变化。毕竟法则本是不会变的。
伊安转看她,一脸不可理喻:“你会摔死的。”
“那我觉得你们这法则很搞笑。”小姑扔这么一句话就跑。
“第一次是真正的结局,后面只是不断往第一次的结果上靠拢。”伊安关掉了录像,盘缩到了沙发上,“但其实这些都不见得是真的,只是大家比较认同这个假说。”
莉莉娅的脸白了起来,但她还是自镇定着:“你快告诉我有没有。”
那些日的担忧似乎给他留了阴影,他很怕满心期待落空的觉。莉莉娅说的大概对,那种心脏瞬间落的失重,他是不想再会一次了。
“那些渎神的人仍然活着,活得好好的,是不是说明它至少是宽容的?”
莉莉娅已经不想什么理不理了,她问他:“前面几次没有实现,是不是说明它也并非那么确?”
“我可以去吗?”
伊安呆了一呆:“你听谁说的?”
“可是前面那两次……”
“大概吧。”
“……”
“那还有其他假说?”莉莉娅很想听,伊安却不怎么愿意回答了。
“我去过神殿……”小姑娘想起梦里那张模模糊糊的脸,说,“未知是种恩赐,知了反而就变成了预言,有这种说法吗?”
她自然是担心的,关门时心还砰砰直,毕竟神未知得可怕,而伊安在她后补充了句:“思想不在法则之!”
门打开时,黄的光线铺了一地,基米尔一抬就撞上了一个飘着
“有是有,但是……”
他当然存在,但并不对其他生抱有什么德义务,与其说他代表着正义、关心人类,不如说他在守护法则的推,也有可能他就是法则本。
“我觉得不会是意外,法则不会以意外的形式呈现,它一定是既定的,不可更改的。”
“……”那还有烧圣典的呢。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