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莉莉娅恍然大悟,“生日快乐。”
基米尔便挪到她跟前,小姑娘从袋里掏另一瓶酸递给他。
“我好害怕,”他说,“我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怕你。你不理我时,我觉得天都要塌来了。”
他说:“你怎么不来找我?”
他大概是对生日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吧,听到莉莉娅的祝福似乎只是更生气了。
“你也没告诉过我嘛。”
他大概真的很生气,一双睛汪汪的,说话时还着拳,脸颊鼓鼓的。
莉莉娅:“……”
见莉莉娅并不安他,基米尔简直要崩溃。他哭得停不来,呼还乱成一团,那些泪了又掉掉了又,怎么也止不住。
莉莉娅:“……”
大天使便看了看她,开时还是气鼓鼓的,他说:“你两个星期没理我了。”
莉莉娅想拿瓶砸他了。她绕过小树林,来到图书馆背后的草地上,那里靠着河,的岸边有一排长椅。她坐在椅上喝酸,某人则在两米开外踢着脚的石。
“你怎么能这样,”他了睛,“你本不记得……”
她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还眨了半天睛。
“你过来呀。”她说。
憋了两星期,大天使此刻伤心到不行,他垂着脑袋,说话磕磕绊绊的,带着糊的鼻音。但他似乎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只不断重复着:“你好过分。”
大天使也不喝,只把那瓶了又。
不上他的课,俩人能碰面的机会微乎其微,尤其莉莉娅还报了一个形班和一个舞蹈班,把空闲时间排得满满的,不到宵禁就不回宿舍。
大天使着睛,把眶得红通通的。
“……”
莉莉娅发现人的心理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比如她虽然生他气,但真的见到他时又莫名其妙地开心了起来。
他想起那些雨天,每天都是灰蒙蒙的,满怀希望地开门,家里却是空无一人。他在她的教室外徘徊了很久,他以为她会和自己一样难过,
“……”
话音未落小姑娘就反驳:“你也没理我呀。”
她就那么走开了,基米尔只好默默跟着她,从舞蹈教室一直到堂外的小超市。小姑娘买了酸,终于忍不住回了,问他:“你有什么事嘛?”
为了掩饰这种矛盾的绪,她状似冷淡地嗯了声,又摇了摇脑袋说:“不知。”
大天使哼了声,依旧是一声不吭。
尔了。
“你怎么能不理我?”他有些不上气了,说话时带着明显的泣,“我每天都在等你,可你不回来了……我问了玛丽你的课……我去找你,可你看起来很开心,好像一都不在乎我了……我不敢和你说话……我每天都在想你……”
“你别哭啦。”小姑娘坐在一旁,巴巴劝。
大天使气结,深了气,这才继续:“我以为你今天能对我好一……今天是我生日。”
某天课,她背着瑜伽垫,拎着舞蹈鞋告别了舞蹈教室的同学们,还没走两步,就被某位愤怒的大天使拦了。
基米尔气得想找个钻去,但在不必要的自尊心作祟,他还是站定了,抬了抬巴,满带骄傲地问:“你知今天是什么日吗?”
这难就是亲近了任,疏远了怨念的小人心理吗?
小姑娘心虚了,她把他捂着睛的手拿来,发现他真的哭了。
“你不说话我走啦。”
基米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