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低醇的声音,叫祝晔书汗倒立。上的伤似是被刀刮过似的疼,他不敢再倔,低声讨饶:“舅舅,我痛得要医院了。”
脸也好。
接起电话,一声的焦急声传来,谭柘险些没握稳手机。
消散。
“我……我放不去……”
隔着电话,就好像谭柘修长微凉的手指在抚摸搓。
“言言。”
听见他会教自己,混乱的心绪成了,涟漪扩散。宁言咬着唇,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湿了。
“乖。”
可他已经等不及了。
“你还觉得委屈?还不想认错?”
“呜,谭柘。”
“伸手摸摸你的小,就像我摸你一样。”谭柘低声指引:“顺着你的肉唇往上拨开,找到阴了么?”
宁言羞得厉害,她摸到自己汁泛滥的。儿那么小那么窄,分明昨天才被他狠狠过
“还有八鞭。”谭柘微笑起,一句话将祝晔书的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记着。”
谭柘被她这句好了勾得心。嗓音渐染,喑哑间更像命令:“摸摸你的小,告诉我,小怎么样了?”
地上的祝晔书切提醒:“舅舅,您的电话。”
可她现在才十八岁。还是连偷看他都会脸红低的小姑娘。
还不是他临死时一无所有,不顾所有人反对,都要与他在一起,每天在他病床边说一百遍我你的宁言。
宁言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握着那枚粉红,羞涩紧张得快哭了,“我好笨。”
谭柘心疼得厉害,也很自责。他记得宁言看他时憧憬又期待的模样,也记得她多汁的躯。
谭柘压低嗓音,醇厚的磁低嗓透过无线电波,足以让小姑娘意乱迷:“乖,慢慢来,我教你。”
也好。宁言摸到一颗发的肉珠,麻麻的快叫她难以自持,“摸到了。好奇怪……”
12.把去
只要他在她边,她就止不住地喜,像是蹦蹦的小鹿。
肉粒在手中越来越,轻轻一碰都得不行,宁言低声呻,见不到谭柘,她的胆也大了好多:“谭柘,阴好麻呀,被摸得好。呜呜,好了。”
“呜,湿了,好多,乎乎的好湿。”
“你的小阴很,圆圆的一儿,像珍珠一样。轻轻摸,就像我摸你一样,用指腹一,慢慢搓。”
“嗯。”
可祝晔书不敢撞以家法责罚他的谭柘,只得闭上一脸壮士赴死的样。
谭柘一分面也没留给这外甥,黑的短鞭发噼啪的骇人声响,“你知不知因为你一时贪玩,那小姑娘差死掉?”
关门前,谭柘听见祝晔书的痛嚎声。
他回到房,拿起一旁的教鞭,问跪在面前的祝晔书:“还剩二十鞭?哦,替你求过了,还剩十鞭。”
“呜呜……”
“像我你时一样,小淋淋的,肉也一张一合的想要被么?”
“你不笨,是我没给你剂。”
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吐息,她的耳尖就会发发红,也在他怀中得一塌糊涂。柔柔的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低声与他说她那里湿透了好难受。
才打了两鞭,手机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