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九哥。”岳郁要从他手里抢过来,没成功。
说完,赵酒发现余意一直看着自己,笑了:“嘛?”
余意看过来,见他把纸条了,是打算扔了的意思。
“当然耳熟了。”赵酒说,“或许你还听过菠萝蜜。”
“不会……是上学期给你的,你现在才发现吧?”岳郁试探地问。
余意睁睁地看着那个纸团从窗里扔了去,砸在外边走廊的栏杆上,弹了一,从楼上掉了去。
“是他啊。”郑任看了看赵酒,又看了看岳郁,“我们开学的时候堵人不是堵错了吗,就是他啊,他说他叫刘廉,我当时还以为是外号呢。”
“嘿,这话说得。”岳郁专门戳他痛,“不知谁,语文考了全班唯一一个不及格呢。”
“他外号叫老。”余意补充。
―这破输法,是刘廉。
“赵酒,我喜你。”
“不认识啊。”赵酒想了想,“我认识榴莲长什么样。”
“嗯,或许你也听过香蕉?”赵酒笑。
“……”赵酒不理他了。
“什么玩意?”郑任两放光,“谁跟你表白了?”
“嘛呢!”小胥也拍了把桌,“上课都嘛呢!讲话就讲话,还拍桌!”
这话时很有底气。
“等会儿九哥,我想起来了。”郑任一拍桌,“是他!”
“你认识他?”余意看着他问。
“啊这样。”赵酒又问,“我见过他?”
“不好意思老师,我错了。”郑任立歉。
这人来了之后依旧是靠在墙上,面向余意这边,低在书包里掏着什么东西。
“新的学期,新的希望。”小胥以最后总结句结尾,“大家要好好学习啊,我期待看到不一样的你们!”
坐后,郑任回过来,小声说:“你们还记得上学期在底喊赵酒我喜你的那个男生吗?”
说到一半,岳郁
“刘廉。”赵酒笑了,“刘廉是谁,名字真香。”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郑任一脸严肃地说。
余意没接话,摸手机来,给熊初墨发了个消息。
余意听着小胥在前边碎碎念,注意到赵酒穿的似乎比上个学期少了一些,没那么臃了。
“不知啊。”赵酒漫不经心地说,“上学期背回家我就没动过了,刚刚发现的,在最底。”
―老真名叫什么?
“啊。”赵酒应了一声。
赵酒一念来,前边的两人立转八卦。
“见过啊。”岳郁想起来了,“我怎么记得不久前……”
“没听过。”赵酒顿了顿,问他,“你认识?”
“可能。”赵酒没怎么在意,“怎么了?”
―榴莲。
―错了,连。
底响起了稀稀拉拉的鼓掌声。
―又他妈错了,留恋。
“这回是真的了?”岳郁显然非常关心赵酒的状况。
余意看着那两个字,愣了一,偏问他:“纸条什么时候收到的?”
“一条街的。”余意说。
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小胥的课,余意正撑着脑袋听两个同学角对话,旁边的赵酒忽然从书包里翻来一张小纸条。
熊初墨上课正摸鱼,很快回了消息,
“我也觉得有些耳熟。”余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