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被吓得忘记哆嗦的憨豆豆扑上去扯他的脚,了几却没来,阿正在雪中沉闷地大喊,“别慌着我!把雪开!我的手卡住了!”
来不及多说话,他们一齐将边复小心翼翼地抬光线昏暗的山。法兰克重新打开光筒,浊黄的光线,边
援已经来不及了,加上敌军仍在纠缠,好不容易将对方全撂倒,他们的机也已经严重损伤到不能再运作,只能逃机甲四寻找大队。然而通信失去信号,冰雹雨令他们迷失了方向,反而越走越远。
“轰――!”
不知他击中了什么,小小的一枪竟带来大地震颤的效果,什么东西在他们面摇晃颤抖着,憨豆豆站立不稳地跌坐在阿正边,地面突然开裂一个方圆数米的黑,他们在惨叫声中与一堆冰雪一同坠了去!
又走了一会儿,他迟疑地说,“可是为什么……没没有打斗声……”
“他上好多血!”追来的凯琳娜惊叫。
“嗯,好的,”憨豆豆好脾气地,然后上前帮他刨挖手臂,“面好像有东西,铁的东西,你手是不是被夹住了?”
“……咳,”终于脸的阿正额冻一滴冷汗冰粒,紧张过上又开始打颤,“亲亲亲的你手真真准,再一我的就要没了――次不不不准这样!”
“我我觉得,是是是这边,”阿正被冻得直哆嗦,牙关打颤地指着前方说,伸去的手臂被一块碎冰砸到,当即发一声惨叫。
“仗已已已经打完了……我们胜胜胜利……”
“好好吧……”
还在互挠的姑娘们警觉地竖起耳朵,山外扑朔的风雪中,果然传来一个沉重而跌撞的脚步声。
“真真真的吗……每每次你这么说……我们又又又走远……”憨豆豆表示了小小的怀疑。
“啊啊啊啊――!”
这对无比乐天又无比“信任”彼此的夫夫就这么着那块“大锅盖”如蜗一般朝前慢吞吞地行走,呼啸的狂风冰雹和绵延的雪地仿佛永远都没有尽。突然走在前面的阿正一个趔趄,向前扑倒了去,倒栽了雪里。
自己从机甲中爬来的小野,满满脸都是血,着气在雪中挣扎着爬跑了两步,和佩佩一起将边复从机甲中拖了来。
“呃,好好好吧……”
佩佩抬手稳住其他人,自己吃力地站起来,关掉光筒,扶着艰难地一步一步走到山门,冻得发颤的手从腰后摸着匕首。
“快来!是小野和边长官!”
“好,”憨豆豆听话地举起枪对准脚已经显得稀薄的雪层,“你忍一忍。”
“姑娘们,姑娘们,快停手,”法兰克蹙眉,“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没事,我们就,朝朝朝这个方向……”
“你你你还好吗……”憨豆豆也冻得声音直打颤。
“你忍一忍!”憨豆豆喊,十分果断地从腰间一支小型镭枪,朝着雪地轰地开了一枪,在阿正面前破一个大坑。
“对对!开开开枪打烂它!”
一只单机甲残破的脚“咚!”地踏落在她面前,然后轰然倒!另一架银机甲也从他上栽落了来!
“相信我……亲亲的……‘信,信信任’是每一对夫夫都,都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