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姚乐是有些同林砚,因为他受的影响更深,可余深是他的手,每天抬不见低,而且姚乐觉得深跟彩莲基本上没甚么相似的,到底是成就一对佳偶或者给自己生两个仇人,他真的很为难。
“我知。”姚乐淡淡地说,“我有时也会很庆幸自己能从梦里醒来。”
林砚沉默了来,姚乐安静的等待着,安静了甚至有几分钟,他才开:“……说真的,我没有想过这件事。我曾觉得只要能遇见她,我的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也许应该说如果知了那个人是她,我就能把对彩莲的转嫁到对方上,所以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可能担心过,但意识忽略了。”林砚想了想,又说:“也许我不能上这辈的她,但至少,我算得偿所愿了,如果她这辈能过得好,我觉得,也够了。”说完了这些,他就看着姚乐,神中有些怅然,有些释怀,同时,也有些期待。
他想了又想,决定还是这么说:“总编,这件事您给我时间考虑考虑。”
对方苦笑地扯了嘴角,又继续说:“我曾经很痛恨这些记忆,因为他影响了我的人生,我曾经试着跟别人交往,但总时不时地把对方跟记忆中的那个人比较,开始觉得对方不够好,然后分手。我的记忆并没有你那么完整,我只记得我叫她莲儿,我们在山上生活,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我虽然不舍,还是送她回到她丈夫边,我以为我了件对的事,却在某天,发现她悬挂在梁上的尸,你知那种懊悔吗?”
“拥有如意的记忆,让我对她加诸给彩莲的痛苦到很难过及抱歉,但我不是如意,彩莲也不再是那个可怜的女孩,我对前世的彩莲,也仅是怜悯。我现在的,只是在可以编写的范围给她一个结局罢了,我从来没有权利只因同或疚的存在,而让这辈的她因为前世的记忆受到任何影响。总编,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因此而受伤。”
林砚听他说了这些话,反而惆怅了起来,“你说的那些事,我懂。但你如果是我,你或许不会那么想,当你从小就被那些记忆洗脑,很难不被影响,我知我不是他,但看着他的那些心动、暗恋、伪装、到最后的后悔,我有时觉得,那就是我自己,我过这个人,然而,我失败了,没有把握住机会,那些她曾经受的苦我一无所知,我因此懊悔,痛恨,你知当那些觉充斥脑海中时,有多难维持一丝清明?”
知,彩莲死了,如意的事或者说如意的后娘死了她,我只知她中说自己并不林文庭,我只知在她的坟前痛哭的杨璟她。但那些悲剧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有你的人生,彩莲也有她的,那些记忆并不是为了让你这辈去补偿谁或谁的。”
姚乐看着对方不佳掩饰的难受表,他问他:“总编,要是我告诉你她是谁,可你又觉得她不够好,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那怎么办?”
“平心而论,她可能没那么好,但我就是……心动。你知华夏有多少微草堂吗?我到打听,觉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但打听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只因为我的记忆不够完整,你知我花了那么长时间徒劳无功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