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
青萝心生恨意,她垂往看,乳儿被绿藤禁锢着,乳首上卷着树叶,半被一壮的绿藤活生生地挤了去,儿臂宽的绿藤几乎要将她窄小的花给撑破了,那绿藤的不比肉棒,那些绿藤表面有些粝,割手,且坑坑洼洼,有些尖锐的小刺,小后青萝虽然有被填满的快意,但更多的则是胀痛。
不,不……该怎么办……
对,虽然他已经无,但也不能叫地这么淫糜浪,像是地很似得。
见状,独孤殊紫眸暗了暗,鬼使神差的,突然很想听青萝的声音。
战栗,惶恐,青萝无声张嘴,神迷离。
同时达到她的心,那里已经积累着滴花蜜,淌散发的幽香,让无灵智的树藤都险些发狂,开始猛烈地撞击她的幽!
绿藤摸索到了节奏,便开始作怪,上左右敲击着肉,着她最的位,她的肉不由自主地一缩,紧夹藤蔓,将侵的绿藤箍握地严严实实,青萝想阻止绿藤去,完成着这一动作,她都快要不过气了。
她痛苦地泪,咬紧嘴唇将痛呼吞肚里,这辈,真是栽在了自己手里,若她不撩独孤殊,就不会落得个被树藤破的局面。
他一定是想听见这个“男人”向他求饶,是,一定是的。
独孤殊气尚未消,却被方才那声媚叫打乱了心思,莫名地想听青萝再发这样的“求饶声”,于是,他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继续看着这淫乱的好戏。
树藤……想要什么,该不会真的要……
青萝睛里噙着泪,迷雾朦胧的样,粉面,颇为柔媚,那装了十年的男儿气,此时此刻都被女儿家本能的动给摧毁,青萝本来的面目。
独孤殊浑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青萝,这个无的天残废人,求饶的声音怎么这么独特,濡濡的,滴滴像个姑娘似得。
树藤似乎从没过这么幽深又紧致的,试探地戳了戳小的肉,青萝觉心一,若没有树藤的牵扯,整个人都会从半空中跌落。她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心的淫汩汩往外,量之大,甚至顺着屁到了沟,沾湿了她的,湿漉漉一片。
被吊在半空中的青萝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张嘴刚想告诉独孤殊她是女人,心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充血的像个染了胭脂
“啊……啊!!!呜呜……”
树藤并不懂如何开启女人的,只是一个劲在边游走,仿佛一只腻的大掌连续地抚着青萝的阴阜,让她神智迷乱,呼瞬间急促。
“嗯……嗯……啊……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青萝也没想到独孤殊会解开她的禁言术,忽然一能说话了,媚至极的淫叫声不暇思索地脱而。
于是,他默默解开了禁言术。
那在她迷意乱之时,那树藤终于找到了神仙的,兴奋地蹭了蹭阴的花,将未经人事的撑到极致,往青萝的蜜深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