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名字,呃……就是,当初胡柏告诉过我。”
或许是见他再次沉默,卫承安主动开:“那天我喝多了,实在抱歉,你……你的还好吗?”
卫承安抓了抓发,又确认:“那个,你那天,认我了?”
胡柏是石安澜大学舍友,也是卫承安当时所在社团的学弟,当初就是他将卫承安介绍给了石安澜。
这晚本就是石安澜的场,从外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忙着与各种人交谈,忙到深夜,直到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敢稍稍松懈一些,回迎上那跟了他一晚的视线。
另一方面,他又十分窘迫,毕竟发生了那一晚的事,比起曾经有过联系的学弟,他更希望卫承安将他当作一个陌生人,否则他实在无法向对方解释自己那一晚的举动。
他词穷了,不知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好,纸巾也没有找到,犹豫了一,他抬起手,用衣袖给他了脸上的珠。
“啊,那好,你去忙吧。”卫承安赶紧。
毕竟来的几乎都是他的潜在客,总要借此现他自己的审和设计。
石安澜这时似乎也回过了神,微微向后退了退,阻止了卫承安继续霍霍衣服的动作,自己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带着重的鼻音问:“你怎么知是我?”
的睛里落,在脸颊上落一痕。
石安澜想明白后,更觉得心复杂。
石安澜果然又了一。
不等他再开,石安澜小声说:“我得去招待客人了。”
石安澜轻轻了一,他连续在医院挂了三天滴,又用了杨窕给的药,到这时已经基本恢复。
卫承安心不由加快了几分,有个想法在脑海中慢慢形成,可他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自恋,很快将那个想法挥开。
夜里气温似乎又降了一些,从温的酒吧走到室外的刹那,石安澜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卫承安见状将自己的围巾取来,围到他修长的颈项上,又低看向他上的穿着,玩笑:“你们服装设计的,是不是都只看重外观,不在乎保不保?”
所以石安澜是在知他是谁的况,完全自愿与他……
卫承安独自在外完了一支烟,这才重新回到酒吧。
石安澜也有些无奈,伸手将风衣裹好,又拉了拉被卫承安行围上的围巾:“今天我的工作室第一天开业,我总不能把自己裹成粽。”
石安澜酒量还不错,晚上虽然喝了一些,但此时酒意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应。
一方面他有些兴过去这么久了,卫承安还能想起他这么一号人,甚至记得他当初对对方的称呼。
虽然他心里其实有答案,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
石安澜又看了他一,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转了酒吧。
“对不起。”卫承安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还是飞快地了歉,又手忙脚乱地在袋里翻找纸巾,一边找一边,“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我就是随一问,那个……”
见他忙完了,那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椅,走到他跟前,十分自然:“忙完了?我送你回去吧。”
卫承安不太了解时尚圈的事,因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外套也脱来,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