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杭絮絮叨叨的说话声霍烟已经听不见了,她当然知傅时寒为什么不愿意剪发。
听周小杭这形容词,就知他有多“迷恋”傅时寒了。
着什么你知吗!”
周小杭的神里带了些悲壮之:“教官对付这些不听命令的新兵也有自己的法,反正那天傅时寒是被折磨得够呛,半夜回来脸上上都挂彩了,胳膊酸得抬抬不起来,结果第三天他居然还是那个样。”
周小杭愣了愣,恍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这个也还好啦,虽然喜他的女孩真的不少,但是傅时寒都不看她们的。”
还算安分。
霍烟渐渐有些笑不来了。
霍烟忍俊不禁:“没没什么夸张吧。”
“后来呢,发怎么剃了?”
周小杭仔细思忖了一,说:“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儿。”
“反正是被罚得够呛,教官严令申斥让他晚上回去必须把发给剃了,但是第二天,他还着那一飘逸短发现在队伍里。”
“在兵营里谁不想家啊,没见有胆这样借题发挥的。”
后来学校理发店的Tony老师都认识傅时寒了,每次来剪发的时候都会开他玩笑说,我拿尺给你量着呢,保证留够长度让你回去跟女朋友交差。
因为霍烟喜他的发,所以那一飘逸清的短发,他留了四年。
“真的!”周小杭那山仰之的崇拜神,溢于言表:“他太厉害了,绝对不是凡人,跟他在一起,我特么真的觉自己渺小,你都不知,我们队的女兵,一个个迷他跟偶像似的。”
周小杭摇,啧啧叹:“剃那天,他一晚上没睡觉,摸着自己的发,嘴里叨叨着什么对不起要失信了,我看他那神,估摸着是想家了。”
霍烟:
“教官当时就让后勤的同志拿了剃刀过来,当场给他剃发,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一个过肩摔加擒拿手,只用了五秒钟就把人家后勤的同志给收拾了。”
每次去理发的时候,他都要一再告诫理发师,上端的发不能削剪太多,一定要留够长度。
周小杭回忆:“就刚队的时候,统一要求是剃平,结果新兵训练的时候,只有傅时寒腰间盘突,那一帅气的黑短发迎风招展,清飘逸,英俊不凡。”
傅时寒那时候
霍烟其实也想开了,以前在学校里,喜他的女孩还少么。优秀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发光的,就连周小杭都成了傅时寒的迷弟,更别说那些女孩们。
“然后腰间盘突同学被教官逮来了。”霍烟笑着说:“没少吃苦吧。”
“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就是没用,可断血可,傅时寒就是不肯剃。最后还是几个上级领导给他轮番思想工作,关小黑屋劝了小半月,才着把他这一短发给剃了。”
周小杭依旧是满脸的崇拜,叹:“真有勇气啊。”
霍烟摇了摇,周小杭睛里冒了光芒:“他就是个天才!压就不是正常人,天才中的天才,神仙!”
霍烟脸盲促:“快讲讲。”
“嗯?”霍烟非常会抓重:“很多女兵喜他?”
“他在队就没犯过错?”霍烟对这个比较兴趣:“不至于吧,有时候他格还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