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穿衣服。”
“好了好了。”傅时寒不笑了,转拿了衣服给她换,说:“这两年我憋坏了,以后天天那样,我也吃不消。”
霍烟松了气,给她发了“谢谢”两个字。
“醒了。”他充满磁的嗓音传来。
傅时寒嘴角微扬,低轻轻住了她的唇,略微辗转,她便张开了嘴,彻底迎接他的到来。
霍烟看着他,红着脸说:“你以后要是天天都都像昨晚那样,我受不了。”
傅时寒把脸埋她,低低笑了起来。
她快被这个男人给怕了,现在看见他,就跟看见野兽似的。
他昨天晚上那样花式搞她,神他妈害臊啊!
他竟然莫名还有些脸红了:“白天别说晚上的事儿,害臊。”
“喂,扯坏了!”
罪恶啊。
听到这话,霍烟才放心来。
“寒哥哥,我从来没有跟你说一声谢谢。”
傅时寒走到她边,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怎么,不认识了?”
落到她的鹅脸边,轻轻勾勒来,至颈项,至锁骨,最后落到她的凹陷的腰窝。
“所以你穿这玩意儿,跟没穿有区别?”
霍烟郑重其事地说:“你以后不准那样了,哎别笑!”
放手机,觉胀胀的、涩涩的。
霍烟害怕地往被窝里面缩了缩,一双幽黑明亮的眸看着他。
霍烟转醒,摸到床柜上的闹钟一看,果然迟到了!
昨晚一夜愉,满室旖旎,她几乎没怎么睡好觉,每次都是被他到醒来,又沉沉睡去,然后再度被醒
他已经将她睡衣脱了来,拿着黑的文从后面给她套上。
“小时候你蹒跚走路的样,被欺负了哭鼻的样,一块糖便能逗得你破涕为笑的傻样这两年来,我会反复地想,反复地想,把我所能回忆起来的你的每一个模样,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你你太可怕了。”
谢谢你帮我那么多,谢谢你陪我那么长。
她四里翻找着手机,开机之后,屏幕横一条短信来自苏莞――
“谁要你给我穿哎!”
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像个长不大的孩似的,带了一任,抱着自己的绒玩不肯撒手。
“我老婆好可。”
霍烟钻了傅时寒的怀里,他膛漫着男人的温,烤得人烘烘。
“不用着急上班啦,寒总刚回来,宵一刻值千金,老板那儿我帮你请了三天假。”
霍烟连忙重新钻被窝里,只了一个睛,怯生生地盯着他。
“傅时寒,我我要跟你谈谈。”
霍烟坐起,浴室门正好被打开。
霍烟推搡他,没有推开:“你笑什么啊。”
他英俊的五官在晨光中透着某种柔和的气质,与夜里那拥有野兽般力的男人判若两人。
被单里都是他的味。
他刚刚刷了牙,嘴里带着薄荷草的味。
他坐到她边,将她连人带被,整个兜了自己的怀中,亲吻她的额,完了不够,又吻她的脸颊,鼻梁。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隙斜,正好落在霍烟的脸上。
“嗯?”
害害臊?!
傅时寒轻轻一扯,纱裙便从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