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活的尖在她的腔中来回游走,一寸寸地舐着她,落到腰间的手掌似乎也加重了力,开始不安分地慢慢移。
虽然四无人,门窗紧缩,但傅时寒也觉得在这样严肃的场合里亲密的确不大好。
现在在一起了,他简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绒玩,有事没事总把她兜自己怀里,要么,要么使劲抱着,还有更过分的,有一次将她堵在小花园吻了半个小时。
傅时寒微微发麻,手刚要伸过来,就被霍烟一把拿住:“不是现在,主席,这里可是会议室。”
“傅……时寒,我错了,你放了我。”她滴滴的声音伴在接吻的间隙溢来,她缴械投降,全然地服在他那灾难一般的吻中。
“想去哪里。”
“没有人的地方。”
傅时寒轻轻拍着她的肚,认真地问她:“可以吗。”
傅时寒将她兜回来,一双大掌搓着她肉肉的小脸,捧着,亲了亲她的小嘴:“谁想得,嗯?”
“我不行了。”
“你什么啊”
六月的气温已经很,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恤,锁骨以的风光分外迷人。
霍烟猝不及防,一阵冰凉的让她背后蹿上一阵激灵。
再这样去,她不知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霍烟觉自己的好像燃了一簇火焰,她快要受不了了,呼也越发地重。
霍烟伸手使劲儿他的发,大笑着说:“你怎么那么那么聪明啊。”
“去哪里啊?”
只一,一就是半个小时。
霍烟说:“可以啊。”
霍烟靠在他边:“我新疆、西藏、海南和东北、南极北极也想去、俄罗斯、欧洲和洲……我想去,你都带我去吗?”
傅时寒脱外套扑在草地上,拉霍烟坐了来:“这个暑假,我们去旅游。”
他的唇压着她,辗转厮磨,左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右手落在了她的细腰间,一掌握住,霍烟觉自己的整个都被这个男人所掌控了。
霍烟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傅时寒了她腹的肉,笑了笑:“该减了。”
傅时寒停了亲吻,他的脸上也带了些许红,里涌动着非常明显的兴奋之意。
霍烟脸颊泛红,隔了很久,才轻轻“嗯”了声:“只一噢。”
傅时寒拉住她的手腕,侧过,让她躺了来,手也开始不安分。
傅时寒了她的鼻尖:“所以换句话说,就是去哪里都可以了。”
傅时寒牵着霍烟的手,来到逸夫楼后面的小山坡,这一带鲜少有人过来。他将她拉上了山坡,六月的微风徐徐地拂着,带着初夏的澳和湿。
他拉着她的手,开门带她离开。
霍烟的脸被他搓得嘟了起来,心里不忿,以前没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好歹还能端着当哥哥的架势,不会对她有太多过分的举动。
“想跟你亲一。”他目光移,望向那。
譬如现在,他亲了一还觉得意犹未尽,关上门便将她在墙上,只一瞬间,霍烟的呼便已经被他夺去。
傅时寒靠在她边,
说起来,大学快三年了,他们还没有一块儿正经去旅游过呢。
跟你指教余生。”霍烟松开他,也笑:“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