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无意间撞上,姚薇安嘴角勾勒一抹笑,意味深长,仿佛有什么秘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
迎了新年,玩玩闹闹一阵之后,晨光已经熹微了,众人挂着熊猫黑圈,却依然很兴奋,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肆无忌惮地放松了,后面还有一项难关在等着他们。
“那个……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那样的好姑娘,肤又白又净,上还香香的,他那双因为长年劳作而长满了茧的手,怎么舍得碰她。
不如让她知难而退。
校领导最后才来,三三两两坐在了前排的领导席位,他们一来便预示着展示会即将开始。可是霍烟看了看自己边这一排空的位置,不免心焦起来。
那几个男生在搞什么鬼,居然比领导来得还晚,这上就要开始了啊。
正中间观礼台的位置留给了校领导,学生们陆陆续续到场,将整个礼堂观众席得满满当当,还有学生一排排站在了过墙边,都是过来旁听的。
她离开以后,向南走过来,递给他一烟。许明意犹豫了一,还是拒绝了,他会,但是不,没钱买烟,养不起这瘾。
他前言不搭后语,宛如一个真的被吓坏的小男孩似的。
两个小组的成员分别被预留在第二排左右两边的位置,霍烟远远望见了许文池,以及她边的姚薇安。
“人家姑娘要跟你说终大事,你跟人家说农村的茅厕和猪圈在一起,和尚,你这脑怎么长的。”
“许明意……”
“我刚刚是问你,害怕鞭炮吗。”
姚薇安今天盛装打扮,深灰冬裙白小衬衫,脸上致的妆容衬得她光彩靓丽。
“你没去过农村对吧,现在好了,以前农村的房都没有厕所的,一边是茅厕,用栏围着,另一边就是猪圈,上厕所的时候还能见猪叫声。”
他突然笑了,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喋喋不休:“晚上睡觉的时候,老鼠在木的地板上来去,有时候睡熟了还会被醒,它居然在啃你的脚趾甲。”
从她的微笑里,霍烟觉到猫腻。
脏污与落后。
远,沈遇然叫人过来一起帮忙放烟花,苏莞也被拉了过去,她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一:“许明意,待会儿再找你。”
许明意睨他一,淡淡说:“我也在和她说终大事,农村的鞭炮、猪圈、老鼠……这就是我的前半生。”
“噢,我小时候险些被鞭炮炸过,那……那时候农村放炮仗,我还小,就站在炮仗边,什么也不懂,被……被吓坏了,幸好没事。”
霍烟给傅时寒打电
说:“鞭炮好吵。”
新学期伊始,图书馆启用了全校最大的一个多功能展览厅,行周岩和丁沛老师带的两个课题小组行智能机人演示。
“农村过年放鞭炮就是这样,十里八村,特别闹,小时候我和住在一起,她喜听炮仗声,我就去镇上买很多鞭炮,给她听响儿。”
“我知,你想问我那时有没有受伤,我没有受伤。”许明意说:“只是吓坏了而已。”
“是……是啊。”
“不是,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
苏莞并不确定刚刚那一句你喜我吗,他究竟听见了没有,现在要不要再开问一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