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志扔了烟，又摸一包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过去，看看就好。”

是个英俊的小伙儿。

“逐步退吧。”李泊霄。

“听说没敢对他妈妈说实。一会儿七多的追悼会只有扫黑大队的一些人，还有几个领导。追悼会结束后直接火化送到墓地安葬。”李泊霄对薛大志说，“你想去看看吗？”

“要通知谢少云那边吗？”

“钟队，都怪我。”肖朗悔恨的说说，“如果我知阿斌是卧底，那天我一定把他带回来。”

他穿了一警服。面容平静。

“既然阿斌已经了这么多了。我们接来就要把他的事继续去。”钟俊飞，“阿斌见我的时候，跟我提过，他撤离并归队的时候，会把庆山帮的一些关键证据全汇总起来。但是他现在牺牲了，证据在哪里？这个我们一定要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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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室都是警察，他不敢去，偷偷在把阿斌从冷冻室送过去的路上，看了一阿斌的晶棺材。

然后一群人直接将阿斌送到了山上墓地。

墓碑上只有一行字――

他偷偷跟着在追悼室外鞠躬，又偷偷的跟着去了火化室。过了好久，钟俊飞着警服双手捧着一个朴素的木盒来。

“还有……小田，你去替阿斌领、领一套警服。”钟俊飞哽咽了一，“火化的时候，让他穿着警服好好的走。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我们在珠三角的带黑的生意，都直接让面人认缴份，全分去。我们自己手里一不要留，尽快洗白。”李泊霄，“和谢国真这边，在国外也斗得差不多，慢慢退，外汇不要换，直接放在香港银行。我有预，大风暴要来了。”

钟俊飞将阿斌放了墓碑那个大理石所作的坑中，接着有工作人员用一整块花岗岩将阿斌封存。从此他便长眠于

送阿斌走的那天有小雨，清晨五多，阿斌就被从冷藏室里送到了殡仪馆。车开去的时候，阿志在坐在车里偷偷看着。

薛大志没好气：“我能什么想不开的事。”

李泊霄笑了笑，车离开，战军早开了另外一辆车在后面等着，待李泊霄去后，便将车开走了。阎秘书坐在车，打开了电脑，正在研究市况。

泪。

李泊霄也没有反对，拍拍他的肩膀：“你不要想不开的事。”

“他是一个警察。陈志斌。”

“老板？”

钟俊飞摇摇：“怪你，也怪我。要怪就怪我掉以轻心，我应该持让他归队，不该让他再去查什么更多的事。要说对不起阿斌的，我是第一个，你不用上赶着来凑闹。”

“不用。”李泊霄，“他如果够锐，现在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况且，我为什么要通知他？让他抢在我前面完成洗白？这么仓促，总得有人垫脚。”他笑了笑，“阎秘书你搞清楚，我是个生意人。利益最大化才是本。”

叔的，姨的，现在还有阿斌。

钟俊飞有些心酸，又有些好笑：“以前吧，我想方设法找理由抓阿斌来队里问话。那会儿你们还欺负他，看不起他。现在知他也是咱们队的一份，应该觉到骄傲。有什么好哭的。”

阿斌觉得自己这两年似乎参加了太多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