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德拉科凑在你耳边轻声说。
德拉科每打一巴掌,都能恰到好地扇掉你前的一块蜡油,前不断累积的被打之后的过电让你不由得颤抖着闷哼着,缺氧的觉逐渐使你昏脑涨,却变得越发,床单几乎快被你抓破了。
“以后每次都在你上留一朵不一样的花,怎么样。”德拉科亲了亲你的侧脸,意犹未尽的问,由自己亲手种在女孩上的花让他很有满足。
巴掌如雨后笋般落,大约打掉一半蜡油之后,德拉科才停,放开了捂着你的手。
“是一朵花。”你小声说,和衣服上的纹饰一模一样的花,因为血的渗甚至有一种栩栩如生的丽,你觉自己间的湿意更重了。
你大大地着气,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看德拉科都有一些重影,他掐着你的腰加速着,的肉棒在你横冲直撞,手重重摁着你的小腹,满意地摸到了自己的存在。
“要,德拉科,求你,来。”你被撩拨得早就受不了了,声哀求着。
德拉科像是不太满意,他随手抓了一支蜡烛燃了,等蜡油储备的足够多,他朝着你毫无防备的双乳滴了上去。
“啊~啊~德拉科~嗯~~”你前的两团肉像是布丁一样被德拉科在手中,你看着他在你里驰骋的模样,不断的呻声。
血在肌肤被划开的一瞬就争先恐后地溢了来,但德拉科没有,自顾自的在你洁白的上作着画。
“哈啊~哈啊~好~啊嗯~~”你被的一个激灵,小紧缩了好几,德拉科闷哼了一声,打了一你的肉,“放松。”
“维拉,你舒服得里面一直在缩。”德拉科狠狠撞了一,“这么喜吗。”说完他伸手捂住了你的鼻,呻声被在了变得有些糙的手掌中。
“如你所愿。”德拉科一个,大的肉棒就冲到了,大开大合地了起来。
“好。”你笑了笑,然后被他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本就系的不紧的肩绳在剧烈的撞击中松开了,肚兜在德拉科松手的瞬间划到了床上,你意识的护住了,又放开抓紧了两侧的床单。
少女面对着镜,全心的靠在男人怀里,忍着因为疼痛而本能得想要颤抖的望,迷恋的看着镜里站在自己后的男人,殷红的鲜血是男人最好的颜料,他拿着刀肆意轻割着女孩的,但睛却牢牢地锁定在女孩的脸上,他们透过镜传递,又在现实中释放肉。
在伤的觉你并不陌生,从天花板的镜上你能看到自己的黑发散在床上,双迷蒙地摸着德拉科金的脑袋,他的脸埋在你的小腹,半舐半啃咬的连在哪里,自己的没有被脱掉,只是被扯去了一,能看到一大和腹的交界,明明没有全,却比全更诱人。
你失神地将目光移到天花板,看到自己的双乳被凝固的蜡油裹挟着,因为是法蜡烛,炙的温度一直没退去,每被狠狠一,蜡油的存在就更烈。
集的刺痛从左方的小腹传来,你和德拉科在镜里对视,他的手很稳,以前药课你俩搭档时你就知。
过于激烈的快和痛意一同交织在你的脑海中,你伸手揽住他的脖吻了上去,被囚禁在这里什么都不了,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等待,你只能无助地抓住前能碰到的存在,一如以前的德拉科抓住你那样
“原本今天也没打算放过你,”德拉科起,跨坐在你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应该说是心有灵犀吗?”他一把扯去了自己的衬衫,解开,了日渐健壮的躯。
他把你的双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又把你的脱到膝盖,扶着肉棒用前段来回蹭着你饱满的肉,“想要我去吗。”
啪。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你的、碰撞的激烈声和肉时不时被打一的声音,炙的蜡油被德拉科纵着覆盖了你整个,接着他照着刚刚肚兜的样,抬起你的腰,让你撑着半坐起来,然后滴了两滴在你的肩颈,蜡油来的样刚好成了肩绳。
“啊嗯!”你被突如其来的带着电击一般的疼痛激的起了,却更方便了德拉科扇向你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