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比往常还要沙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我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尾巴思索着问他:“你这是看了服装使用说明书?”
他侧仰起脖,给我留足了空间。
他很少见的皱着眉问我:“你不喜?”
直到我现在吃完了也还在摸。
注视着我,他纵容又无奈的跟我说:“不要把我玩坏了,女朋友。”
7
白中带粉的糕抹在他的锁骨上被灯光晕染上了极光的彩,就好像我们还在摩天轮上接吻时一样。
泡泡机竖立在鞋柜上。
玩小熊被好好摆放在沙发的另一角。
很好吃。
尖沿着链条在他的腔划了他的一圈,让他意识的想闭上牙关,却又在牙齿碰到我还停留在他腔的时再次张开。
果然是仿真兔尾巴。
“吃完了。”
是一条银白的链条,上面挂着一个同样材质的扁平银白心。
桌上的草莓慕斯糕被我用勺抹在了他的锁骨上,我慢条斯理的用苔刮着他甜腻的锁骨,酸甜的酪与厚的油传递到我的味上,还带着冰箱的寒意与他肤上的意一同传达到我的上。
他说:“稍微,有紧。”
这是少的那一。
4
尾巴拉开后是很长一条,手指扣着尾巴中间,绒绒的尾巴不喜的卷着我的手指,不时的蹭一我的手指,又又合。
他说话听着有些糊不清。
他保持着被我压在沙发上的姿势稍微偏开,带着我的手摸向他尾巴面的拉链,将拉链拉开。
6
他用懒散又沙哑的声音问我:“吃完了吗?”
没有否认。
看起来很凶,但这并不是生气,只是在苦恼。
他的上着链,一种机人专用饰品。
我挖了勺糕问他:“穿着会不舒服吗?”
他被我到了沙发上,我双岔开坐在他的大上,他上的网袜坐着稍微有勒人。
不过,在开始前我想先吃个甜。
我忍不住闷笑声,亲了亲他的嘴角说:“我很喜,今天是要喂我脐橙吗?”
我没有过分哦。
一步是,用对方的手撕开拉链兔男郎后的网袜。
他说话时结的动,膛的起伏我都能清晰的察觉到。
我舐着他锁骨的肤,膛的起伏与结的动带来的震动就像是他在颤抖,就像被敌人咬住咙的猎。
我顺着他摸着我脑袋的手蹭了蹭不太满足的说:“还差一。”
嗯......稍微有奇怪。会忍不住会用尖舐上他的脖颈,然后咬去。
我的手指一又一的摸着他兔耳朵里的柔绒,他的耳朵不停的颤着,息声沉重又绵长。
拉链的很细致,不凑近看完全看不来。
甜终于被我吃完了。
我的尖勾着环在他上的链条,一又一的撩拨着,不时的在他的上描着那个摊在他尖上的心,清甜的味逐渐替代了我腔里香甜的糕味。
好甜。
我又一次舐掉他锁骨上的草莓慕斯糕。
怪不得今天这么主动。
尖不停的在他锁骨的牙印上打着转,一块糕的分量并不多,但每一勺都被抹在他的锁骨上,然后再被我吃掉。不过看样似乎还是有些磨人,他的整个锁骨上都浮现有些糜烂的暗红,上面充斥着被一次又一次过的吻痕与糕舐不掉的油腻。
为什么这么说呢?
然后摸索到了他的尾巴,手指着尾巴往外拉开。
也就是一本写满了兔男郎play步奏的说明书。
我在他的怀里直起,他的半陷在沙发里,巴再次扬起,揽着我的腰被我吻着。
真可啊。
从我吃掉他锁骨上第二糕开始他的手就不停的在缓慢抚摸着我的脑袋与脊背。
他的锁骨上还印着我之前在摩天轮上留的牙印,在彩光颜显得格外的深,就好像被我咬的发紫。
鼻尖都弥漫上一层的草莓甜味,但酪里的草莓又恰到好的化解了糕的甜腻。
红的心气球被系在桌脚,空调风的气球不停的起伏摇曳着。
上面的第一步就是带着对象的手去拉开兔男郎屁上的拉链。
仰了半天的在我的脑袋从他的颈窝离开才重新放,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锁骨。
5
我摸着他连接在尾椎骨,从网袜冒的兔尾巴。
当然,也包糕很好吃。
我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