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颜一把抓住林晓棠，问:“为什么要我澄清？”

郑颜奇了，“你有什么好歉的？”这事儿和他一关系都没有吧。若非要有关系，就是昨天她为了膈应徐媛州，编造了一些谎话。想到这里，郑颜产生了一心虚。

方芸以为两人要说什么私密的悄悄话，很脆的。临走时还捂着嘴笑，对郑颜眨了眨。

林晓棠心一片慌乱，不知为何慌乱，不由自主的大声喊：“郑颜，你等等。”

郑颜腹诽：这家伙，看林晓棠的样本不像来说什么好话的样，兴奋个什么劲儿。但是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期待。语调轻快的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你抓着我什么？”郑颜偏着，不看他，只想挣脱抓着她手臂的手，“你放开我。

数学老师就喜成绩不太好的学生到黑板上写题目，其中经常被的人里就有方芸。方芸脸薄，每次写不题，挂在黑板上，都满脸通红。郑颜就不一样了，虽然也老挂黑板，可每次都是云淡风轻，不会就不会，往旁边一站，气定神闲的样，跟站在自己家里一样。为此方芸羡慕加佩服了郑颜好几次。

在这一刻郑颜的睛里透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忧伤，林晓棠心蓦地一惊，可等他定神仔细去看时，郑颜立刻转而去了。

郑颜心仿佛被人刺了一，密密匝匝的疼痛。这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说，他们是一对儿，自己是个局外人。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去了，“哦”了一声，却还想继续听他说去。

“你还真了解她呀？”郑颜的心一一的凉去，“我的确故意说了一些话刺激了她。可是，是她造谣诋毁我的名声，错的是她不是我，而现在却你在追究我的错？林晓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就真的一都不在乎我吗？”

“据我所知，徐媛州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针对别人的人。”林晓棠紧盯着她，探究的问:“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她？”

“你为什么歉？”郑颜抱着手臂，收敛了脸上大半的笑意，“如果是替徐媛州歉，那我不接受。”

***

林晓棠见状，两三步一台阶的往上跨，很快就追上了郑颜。

看着前座正低题的方芸，想着刚刚方芸的话，郑颜心里一片柔。只要她在乎的人相信她关心她，那便足够了。

我要写作业了，呜呜呜，希望老师不要到我。”

两人之间突然陷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林晓棠像是无话可说了，实在没办法了丢了这样一句话，“嗯，你的传闻我听到了，我觉得你还是对外澄清一比较好，要不然别人听多了会当真的。”随后掐断话，转走。

晚上放学回家，在楼底，林晓棠拦住了郑颜。郑颜很疑惑望向他，他却不看她，直接对方芸说：“我和郑颜有事儿要说，你先上去吧。”

“徐媛州来找你应该是和我有关吧。她误会了我俩的关系，去找你麻烦，是我没有把事理好。”

林晓棠像是在思索要说什么一样，然后说：“关于今天学校的传言，我想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郑颜听到他的喊声，意识的停顿了一，又很快继续上楼去。

“我不是替她歉，是替我自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