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不是说了不许太过火吗?”
你从未如此紧张过,直到画笔沾染上颜料摩挲过你外的肌肤。你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明明只是些细碎的。如蜻蜓般的吻,却勾的你全酥麻了起来。
在那张椅上坐好,双自然的跨在了椅两边的扶手。你全上只有这一件睡裙,动作间摆划落到,使得裙光若隐若现。
陆沉不在乎什么游戏,不在乎谁输谁赢,只是想和你多贴贴增而已。
‘好像是别人的所属一样。’
一种奇妙的觉涌上心,这种仿佛被人标记的觉对你来说并不算好受,即使是知血族向来有标记人或者猎的传统。
红的画笔,细细的勾勒他的名字。
你见他直接上手画了起来,忍不住问他。
你忍不住这样想。即使你现在全心只属于陆沉,可这种事一旦明晃晃摆在台前,确实是有难为。
房间算不上阴暗,虽然是灰调的地砖和涂墙。但是白炽灯很是明亮,墙角也几盏小灯规律的闪烁着红光。室显得空旷,没什么布置,只是墙边挂着手铐,散鞭等工。
可真的直到陆沉的名字现在自己的上,那种难以言喻的冲击瞬间涌上自己的大脑。
你是知他过火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巴不得黏在你上,用尽各种方法磨你让你离不开他,带给你愉。那个东西你不是没和他用过,每次都让你又又怕。
陆沉却摇,说着不用。
“那说好,幻境可以,不能太过火哦。”
你一脸红起来。望向陆沉,略带嗔怒着说。
毕竟昨日你是蒙上了他睛作画的。
“不先用领带将我睛蒙起来吗?”
反正这是幻境,不会有事的。
“别紧张。”
“比起猜图案,我更愿意你能亲看到它画来的过程。”
陆沉此时又些委屈的神。
等到红光消散时,周遭景都变了模样。刚刚还在卧室的大床上你侬我侬,转间又变成了一间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窗外之前还是着大雨,蓦然又变成无边月。
陆沉正握着画笔在你大写着什么,画笔的刷混着颜料的意勾起些难耐的来。你看着他的动作,霎时间也明白了他在写些什么东西。
“只是昨日你在我上画了些图案,现在我想着礼尚往来。想在开始之前,为你画一些而已。”
“Evan”
心里的防线也一再降低:反正从前清早白日宣淫也不是没有过。
陆沉仍然不忘安着你。
“为什么不看呢?很好看。”
脸颊瞬间弥漫开来些意,你别过去不敢看。
你知晓这是陆沉的幻境。之前有过几次,你们也在幻境中过。只是这样的场景甚是少见:审讯室。你好像最近没什么要让陆沉审问的事。
你附声在陆沉耳边,凑得很近。算是退让同意了。陆沉只是勾起一个轻笑,随即眸中一阵夺人心魄的红光闪过。
随着陆沉的吻
男人既安抚着你,又诱哄着你。也不藏着掖着。
陆沉察觉到你的动作,一手掰过你的巴,一手将你大抬起。这样你的视线就不得不聚焦到大那抹红。
“不会太过火的。”
说话间,他将你抱起,三两步走到那张特殊的椅上,将你抱了上去。而你真的像只受惊的小兔般,任由他置。
上了你脸颊上的肉。血族此时已经收敛了尖牙,的磨着。
而陆沉似乎很是喜你这副模样。用手拨了几缕你鬓边有些散乱的青丝。而后吻过你的鼻尖。
一脸狐疑的望向陆沉,男人脸上尽是一副得逞的笑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墙角有一张椅。说是椅又不像,像是微缩版的看诊床。人坐在那里,双正好可以放在两边的扶手
你这样安着自己,又鼓起勇气看向他。陆沉此时不知从哪里变来几盒颜料和净画笔,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只是想要在你上涂涂画画而已。
想明白了这一,你顺着他的动作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