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漂亮的唇型抿了抿。
“转过。”他说。
凌思南不解地看着他——她转还是不转,他都看不到,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还是依言换了个姿势。
女孩坐在他的小腹,光洁的背没有半瑕疵,黑发披肩,肌肤在练舞室的日光灯微微泛着璞玉的白。
可惜他还是看不见。
就算看不见,也觉到她的变化,凌清远着声线,嘴角痞坏地勾了勾:“坐上来。”
“嗯?”这么直接的吗,她还以为他会想要她帮他完呢。
凌思南正准备抬起往坐,忽然就被钳住了。
“我是说……”她听到后少年悠悠的促狭,“往我这坐。”
凌思南突然睁大了,黑漆漆的瞳仁缩了缩。
他、他在说什么啊?
等,如果那样不就是……
“啊!”还来不及反应,他托着她的手往后一收,就把她扯到了更后。
幽深的小——正对着他的薄唇。
“骑在我脸上,。”
“凌清远你不、不要,这样很脏的——我、我还没……啊!!”
本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他捧着那对,微微抬,尖从往上缓慢地过她的。
从闭合的肉间早有蜜羞涩地往外溢,落在他的上,被他咽。
他对着那轻轻了气,意在她上行,原本就躁动的甬深,湿更甚。
凌思南想逃,却还是被清远紧紧扣着,他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掰开两片相对的花唇,一指不由分说了去。
刹那间蜜争先恐后地亲吻上指尖,再沿着手指开的隙往外。
她听见凌清远沉沉悦耳的,笑和着腔一起共振,“还没我呢,我的怎么就这么湿?”
“啧啧,好多……”他一边说一边还恶劣地把指在小里勾动,挑更多沿着他的手指落到他骨节明晰的手背。
“你闭嘴啦。”凌思南咬着唇——怎么觉主动权又被换过来了,可是面被他的手指玩得,一时之间居然麻痹得没法退开,只能勉力撑着,不让自己真的坐到他脸上。
视线另一端是他长的凶起,湿的棱上面还泛着她刚才滋过的光。
“呜呜……”她突地撑着发呜咽,的凌清远又伸了一中指,骈指在她的小中快速起来,意识到她没有逃开,他更是空了另一只手住她前的花,挑逗地捻。
他就喜听她这样呜呜咽咽的哭,尤其在听觉如此锐的时刻。
这声音让他火焚,止不住想一些更坏的事。
脑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一秒他手上的动作又骤然停住了。
她弯趴在他上,咬住了他起的肉棒。
还无师自通的。
只是……
“,能不用牙吗?”嘴角一耷,凌清远可怜兮兮,“疼。”
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是万一她被他得一紧张……
从两个人第一次亲密接她就是不知轻重,这坎就过不去了是吗?
凌思南学着他呼地一长气在那儿,见更多的从小里冒来,于是笑眯眯地挑唇:“你的也不是这么说的嘛,我看它兴奋的——怎么这么湿呢?”
“事关你半生的幸福,对它好一。”他动之以理,“我可不想少年时期就失去了男人的机会。”
凌思南因为他一句话禁不住破功,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