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远离开后杨谦祥又叫来了大哥杨元白,让他去方府和杨府问问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如果愿意那就在两天后带上方天栎和杨元酉一起去明悦楼吃午饭。
明白了自己女儿的意思,方婉仪也表态,“方家也不会放任不任凭他人羞辱。袁家那边我也会和博远的母亲通个气,到时候帮不帮忙给个准信儿。”
“博远,不是他从你边抢走的我。你仔细想想,这件事的源难不是安乐公主吗?如果不是她散播谣言太后又怎么将我与聂清指婚呢?”杨柳穗看着袁博远哭无泪的脸,盯着他的睛一字一句的同他掰扯,这件事聂清也是受害者,他不该受到袁博远的指责。安乐公主和她的梁是结定了,就算她不愿与人为恶但公主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两兄弟从父母和妹妹那边知了赐婚事件的原委后虽然对聂清的太监份有些膈应,但到底也没有对他恶语相向,自家亲妹可是要嫁过去的,把他得罪了万一他以后
“的女儿还没想好,不过听说年底太后生辰时大徽邻国和附属落都会前来朝贺...”杨柳穗眸暗了暗说了自己的心思,皇家是指望不上的,不然也不会养成安乐公主这么目中无人的派。退一万步说,就算安乐公主作为棋被派去和亲也是会去有价值的国家,她可不愿安乐公主换个地方继续颐指气使。她要的是选一个“合适”安乐公主的附属落嫁过去,这其中必须要杨家、袁家、方家、闫家、柔妃杨柳堂和聂清共同推波助澜才能办到。
他来的有些早了,方婉仪告诉他杨柳穗还在睡觉,她派人去喊她起来,还吩咐杨元白、杨元杰两兄弟来招呼聂清。
杨谦祥沉默许久,“...穗儿既然想那就去吧,杨家绝对会支持你的。”
还别说,袁博远这格风风火火直来直往的个朋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穗儿你想怎么?”一旁的杨谦祥和方婉仪可比袁博远理智多了,一就看了杨柳穗想要针对安乐公主搞事。
之后的两天杨柳穗在自己的院里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缩在空间里练走绳敷膜,偶尔想想报复安乐公主的计划,整个人过的好不惬意。
“两天后就是聂清的沐休日,我和他约好了那天他会带我去逛街,到时候我会和他去明悦楼吃午饭,我们几家小辈聚一聚商量商量对策吧,辛苦博远也来一趟。”杨柳穗安排着,她可不是什么圣母,自己的仇自己规划。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反击了,杨柳穗不会什么局势分析笼络人心,但也知什么叫拉帮结派。她既然不能和袁博远结成夫妻也不能就这么和人翻脸,现在她的目标就是以牙还牙。
“那我顺便去镇远候府把闫司棋也给带上,如果不是这个碎嘴的安乐公主又怎会找上你的麻烦。”袁博远忿忿不平,杨柳穗被指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只能将怒火发在安乐公主和闫司棋的上,安乐公主是皇家血脉还是一介女,袁博远拿她没办法,可不就只能迁怒于闫司棋了么。
等到聂清沐休的这一天,他早早的就来到了杨府接杨柳穗,自从和杨柳穗定了亲后聂清不再像往日那般冷冰冰的待人事,私时还会笑颜,连皇上都瞧聂清最近心不错。
皇家公主嘛,历史上用公主和亲的事例还少吗?杨柳穗的婚事被安乐公主破坏成这样,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的原则杨柳穗也不会让她好过,安乐公主初一就别怪她十五!
他从我边抢走了你。”
“帮忙?穗儿的忙我们袁家肯定会帮的!”袁博远虽然没明白杨柳穗想要什么,但只要是袁家帮得上忙的,他一定会说服父母尽力去。
“没错,这一切的源就是安乐公主!”袁博远被杨柳穗醒,气的牙,这个该死的安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