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饭,坐上校车,十分钟就到了生药大楼,他先给方闻发了条消息,对方没回,李慎思知他们作过程中有时没办法中断,于是等着,又盯着手机看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回复,心里焦急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
方闻楼以后,两人到对面的空教室坐了来,这个教室平常不作为教室使用,只在考研的的时候有很多学生占位复习,现在还不是考研大军复习旺季,没什么人,安静得很,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夏天时,这栋大楼里面要比外面明显温度低,很适合避暑。
“别别别,我去,我们这儿不能吃东西。”
虽说是小声,可两人坐得近,方闻自然也听到了,要是其他人,她肯定毫不客气回击,可对李慎思,她却可以放戒备,好像有一种自然的亲近,可能就是因为曾经给他补习过功课?
“上次・・・・・・是我喝多了。”
李慎思洗好澡,换上净衣服,怕又汗,不敢跑,快步走到南方菜馆,一起买了两份饭,两份熏火炒饭,他还没吃过这里的炒饭,可既然方闻吃,味应该不会差。
她印象中的李慎思一直是那个净净的平小男孩,对,平,但是好看,从他边走过,永远是一舒肤佳香皂的味,也不知是衣服上的,还是上的。那时候方闻常常辗转于大学社团活动中间,心累交加,大学活动常常就是这样,累,但是也不知忙了什么,跟中学不一样,累得是明明白白,所以帮李慎思补课的那段时间,安静、充实,桌上几页西瓜,窗外几声车鸣,一到六钟附近小学课的喧吵,十分惬意。
这一把李慎思想说的话堵在了半路上,他低多吃了几饭,试图掩饰被打断的尴尬,末了小声嘀咕:“那你还吃我送的饭・・・・・・”
抓过沐浴又跑淋浴间。
“诶你不是洗完了吗?”里面的人正在搓洗,见他又来疑问。
“借,你明明说没喝多少,怕耽误‘事儿’,”方闻抬看他一,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及其平淡地说这话:“别假惺惺的想歉,有什么用?”
“哒”一声,勺不负众望地断了,勺一半埋在饭粒
“没洗净上还有味儿。”
“本来是让周辛学长帮忙带饭,麻烦你了。”方闻边说着,手中一刻不停把饭盒打开,果然还是熟悉的味,据说这家的熏火是从老板家乡采购回来的,每逢过节,尤其是过年间,好些周围的住都会来这家店单订购熏火。
“我带了饭,给你送上去?”这两天都没联系,打电话之前李慎思还琢磨了会儿要怎么开场,可话到嘴边就全忘了。
李慎思抿了抿嘴,没有回答方闻的“客气话”,端着另外一盒饭坐在桌对面,方闻一勺一勺大吃着炒饭,彷佛边没有其他人坐着,李慎思则用勺不停捣着饭盒里的肉片,心不在焉。
“许你买不许我买啊。”李慎思又重重捣了几勺,不服气,方闻怎么能说自己“假惺惺”呢。
又或者是跟他在一起时候才这么惬意。后来回到学校,方闻脆推掉很多无意义的活动,正好也要专心准备考试了。
“你也买的这个?”方闻想把话题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