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蛊隐约有些躁动,它能够受到分蛊的暴动和渴求。
连带着浑的血都开始奔腾,令她那如死人的面上罕见地浮上一些薄红,发,不知什么时候掩盖在半裙的已经蠢蠢动,隐约有些抬发的趋势。
汐则将蛊箱合上,从石上站起。
她走清溪之中,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勾着他的巴令他抬,语调冷如寒冰:“没有我的准许,你这辈都不来。别想着勾引我给你解蛊,你若是想要舒服,就给我听话。”
她这些话其实很不讲理。
他从醒来到现在并未违抗她的意思。
可偏偏他哪哪都令她不如意——从蛊无法控制他开始,到他的淫蛊令主蛊躁动不安,她从未有过如此怒上心的绪!
她不喜这种变数,厌恶这种脱离掌控的觉。
汐则盯着他漆黑平静的眸良久,终究是垂,声音微哑:“你乖些。”
他又哪里不乖呢。汐则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和预料之中天差地别的结果令她暴躁,可如今她已经了蛊,若是换成傀儡蛊定然元气大伤,同类蛊种替换的时候主蛊在冲击难保不会反噬,唯有辅佐类的蛊种加去才会安好。
就像他的三蛊。
可那又如何。
他是清醒的。
清醒就意味着变数!就像那个人……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同一个地方的坑她不会再跌去。
她一气之给他了三蛊,心中仍旧愤懑不已,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若是现在杀了他,分蛊死去,她这个主蛊也会重伤到半死不活。
真是气得她牙。
汐则掀开裙摆,层层的绣花薄裙之是微凸的亵,她将绑线扯松,亵半掉不掉地挂在白玉般的膝盖上,间的玉来。
她知自己异于常人,平日里那些羞惧的心思本不敢与人言说,也不想让人知晓她是这样的怪,如今却是卑劣地想要令他难堪,嗤笑过后便侮辱般地将那拍打在他脸上。
“伺候人,会吧?”
“伺候得满意了,我就给你那吃想要的鸡巴,伺候不好……”
“那你的就可以一直了。”
她言辞恶劣又俗,说来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不免有些脸红,看着他平静垂眸,像是傀儡一样张嘴住她的,如此乖顺模样不但没让她消气,反而愈发气恼无比。
装什么呢!
分明是有意识的,还在这里假装自己中蛊,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这样有意思?
她单手压着他的后脑勺,将那棒他间,暴地贯狭小的,将那津得从他唇角溢,他沉默地张开唇齿任她,她发的肉棒上光潋滟,被他的津打湿,看起来淫靡无比。
汐则冷冷看着他,笑容带着讽,却是伸手用力着他发的乳粒狠狠拉扯,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腰肢律动,一手拧着他的乳粒凌着,讥笑:“喜吗?你现在就是个货。”
他腔被肉棒得发疼,被肉棒压着垫在齿,他唇齿闭合不上,津被得四溅,亦不能开。
少女享受过如此侮辱的快,心恨意稍减,从被摩得发红的唇中肉棒,松开他被玩得嫣红的乳粒,瞧着他从中的银丝,伸脚轻轻踢了踢他那鼓胀的阴。
她没有错过他的紧绷和颤抖。
哪怕只是一瞬。
那一瞬间像是得到了某种臣服的信号,她的心愉悦起来,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低用白皙的脚趾顺着他的摩挲着,像是玩着某种奇异的蛊虫那样新奇有趣。
他颤得有些明显了。
她可以觉到掌心的肌肉是如何绷紧的——像是在呼一样,松弛,收缩,隐约战栗着。
她拍了拍他的脸,讽笑着问:“你喜被踩鸡巴?”
其实她没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