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长风询问。

零组的人员为郎浩言及郎闹闹安排了住，让他们暂时休息。两人全是受害者，这场经历对他们家庭的伤害也很大，不能用对待犯人的态度对待他们。

当时他明明就在旁边，却没有注意到顾客手中的玩偶，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纠纷，是他的疏忽。

“也就是说，存放破损娃娃的库房任何人都可以。”时长风，“吩咐外勤门检查商场近几天所有监控，查这个娃娃究竟是谁放到机中的，还有多少个类似娃娃被人拿走了。所有监控拍到的，碰过娃娃机并抓了娃娃的人，都要调查。”

“所以需要好好查一了。”时长风叹气。

她刚起便停住，犹豫了一对时长风：“时队，我申请使用S-009。”

时长风快速地看过案件所有的记录：“据郎浩言的供，他声称自己在商场抓娃娃，之后就失去了意识，期间过什么事都不记得。”

外勤组的人大都是外援人员，不属于思维共鸣者。世界上思维共鸣者是少数，能够觉醒异能并愿意加零组的更是凤麟角，零组更多的工作是由外援组完成的。时长风等人返回现实世界那一天，单孤兰带的人里，大分都是外援组的，仅有几个查看设备的是思维共鸣者。

“肯定不会，”袁飞航，“娃娃机本来就很难抓到，顾客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娃娃却是破损的，说不定会去闹事。商场最怕的就是质量问题引起的纠纷，一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边，他发现简淮似乎有些开心。

她倒一凉气：“到底有多少玩偶通过这种方式外到社会上？”

“我们带人搜查了郎浩言家，在主卧床上找到这个小黄鸭玩偶，与商场监控完全一致。”负责搜集证据的袁飞航。

时长风立刻明白她的意图，他说：“郎浩言一家的事完全可以用致幻剂来解释，没必要动用S级遗留品。你要知，篡改人类的记忆是大忌，不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去面对。”

时长风神变得严肃起来，他立刻联络谢组长，申请案件转移，快速地办理了手续后，去派所带走了郎浩言以及相关资料。

单孤兰接过来，见上面是一名拿着粉红猪玩偶的女顾客，单孤兰清楚地看到照片里的粉红猪伸一只手，打了导购员一耳光。而这一切，当时在监控室查看回放的保安只是个普通人，他本没看到这只手。直到时长风因为郎浩言事件，回想起纠纷事件中的粉红猪，重新查看录像，为思维共鸣者的时长风才发现打人的手。

“好，我去联络外勤组。”单孤兰。

时长风拿起小黄鸭玩偶，看到上面有一黄细线补的痕迹：“一般商场会将这样的品放娃娃机中吗？”

“重查一这个人。”时长风将一张照片递给单孤兰。

单孤兰：

简淮从思绪中醒来，收起笑意，将方才发生的事告诉时长风。

单孤兰：“我询问过商场经理，他说这种有问题的娃娃，只要不是人为的，他们都会集中起来，统一返厂更换。当然也有一些破娃娃会被商场的工作人员拿走，数量极少，又没有二次贩卖的价值，多数是带回家给孩玩，所以商场对这种况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