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又耽误几天才来,原因是在写个新文。
“如今你倒是取笑我!好妹妹,你倒是给我看看也好,将来你若真嫁了个半老相公也罢了,若果真给我,那咱也算趁早了夫妻罢!”
螺茗儿一不小心说心里话,又嘻嘻一笑,打趣:“你倒是不给我看,我便往主母那里说,喜到了嫁人的年纪,要不每日每夜在窗外发磨树枝呢!”
“呸,闲说这些浑话,你是侍奉主母的,自是主母的人,找个丫算什么,这念也不必有。”
“可我倒是中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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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喜举手要打,螺茗儿伸手一拦:“你敢,方才还认我个主人,如今倒反了!”
我也常听人说,女可用磨其阴,其牝,不必阴阳交合也生快之意,那庚官人也仿佛画过一副,一女用只“角先生”在私钻磨,我虽看不懂些,但也晓得些意思,怕便是如此,丫们也是得些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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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正想着如何,却见烛火灭,前漆黑。
我也常想咱这些才,虽早就是主母的人,但官人们个个俊才相貌,风度翩翩,主母岂是能看上咱的?只看着没的吃,若能指了解也倒罢了,只是这世间女若不纳夫,不找男,倒是如何取自愉?
我来了!!!
喜也照,侍候螺茗儿盥洗梳,螺茗儿笑着双手一捧,捧住喜:“好妹妹,你可当真愿来侍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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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哪里敢取笑妹妹,我只是见识短浅,不曾习过房术,虽长在公小,但平日里谁也拿着咱们当小孩,便也有些疑问也不敢唐突问人,你说这作的我倒不觉。
螺茗儿见喜低眉顺目,两腮红,不觉想起方才她在树桠上腰肢轻摆,摩挲扭,便笑:“既是如此,你便再一番方才那淫事同我赏来。”
喜双颊绯红,转为嗔:“哥哥又拿我取笑,我便再不懂事也不敢在哥哥面前造次,那作事。”
喜只好作罢,转嗔为喜,波,却:“倒不如你也摆你那话儿,让我也瞧个仔细。”
茶。
螺茗儿忙解罗衫衣:“这又有何难,不过早晚是妹妹的东西罢了。”
喜反倒羞臊,转过去跺脚:“真真是个冤家!我可不要看!”
喜噗嗤笑了:“看不你是个多愁善的,倒替了咱们起了女儿心,咱丫的命自是比你们小厮些,但也不到哪里去,多半是到了年纪由主母张罗了个不要的小厮,或是嫁了外那些娶不上媳妇的鳏夫、休夫,再不济,找个男倌里的半老相公嫁了也就是了。”
螺茗儿笑:“好!好!真是个好丫,去给我盛些温同我净脸洗手。”
螺茗儿:“明明你要瞧个仔细,现在反倒又不要,女才是真真麻烦事,不如你你的,我我的……”
“当真愿侍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