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竟儿的母亲。竟儿是秦家嫡孙,份贵,地位显赫,将来更是前途无量。为人中之龙,怎么可以拥有你这
样淫贱的母亲?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竟儿礼法上的母亲,而只是供养他吃乳的,可明白了!?”
“……呜呜……衣……衣明……明白……呜呜……”
“既如此,那从今往后,你就是国公爷的了。张嬷嬷。”
“老在。”
“去将这两个印章给衣盖上。”
“是。”
雪衣心中一颤,知这是到了仪式的最后一步。
今日的程,事先杨嬷嬷已经与她说了――虽然她之前已经被公爹收为媳,但照礼法(这自然是杨嬷嬷奉命杜撰的,可怜仙却懵懂无知,深信
不疑)的规定,还需要得到婆婆的恩准才能说是彻底的板上钉钉。
于公,“媳”代表着她在秦家份的转变,作为秦家院的主人和理者,公主婆婆自然有权利也有义务行把关。
于私,作为“媳”,她将成为公爹主人一人淫亵玩的专属,但从生理意义上讲,她也将与婆婆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如同纳妾一样,作为主母,
婆婆当然也有审权。
而今天的仪式,正是婆婆对她媳份的审认定。
虽然以公爹主人的威严和说一不二,这件事是不可能有反复的。但面对公主婆婆的询问,雪衣还是到心虚和羞惭。
所幸,虽然公主婆婆表现了对她自甘堕落的惋惜和鄙夷,可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同意了她的份。
而现在,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了。
想到这里,雪衣就又羞又臊,也变得酥无力。
但她还是照事先记的程序,乖乖地磕了一个,然后就着蒲团仰面躺,双曲膝并往两侧分开。
她的极为柔韧,很轻易就将两分到了最大,几乎呈一百八十度的直线,而她上唯一雪白丝袍,因为从上到也只有腰际和肚脐有两个玉环作
为扣束,所以并不会对她的动作产生阻碍,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而自动向两旁,了她那双雪腻晶莹、浑圆修长的完玉,以及那藏在心深的
神秘禁地。
张嬷嬷捧着一个小盒一步步走来,而杨嬷嬷也在这个时候靠近。两个老家伙十分有默契的一边一个,住了仙分开的大。
盒打开,里面却是两个小小的翡翠印章。
两个嬷嬷一人拿一个,上鲜红的印泥,相视一笑,而后对准仙那雪腻光洁如冰原、饱满鼓胀如馒的阴阜,同时用力了自己手中的印章!
“……嗯……啊……”冰凉的玉印在了自己的玉上,雪衣不禁打了个寒颤。除了些许的凉意,并没有其他的觉,但雪衣却莫名的到心一阵悸
痛,两滴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的从她的角溢。
从今往后,她便不再是人,而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