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ang蛮的公爹大人发chu一声嘶哑而低沉的怒吼,一双铁钳巨臂抓住绝se仙媳的如织纤腰,如提一只小鸡仔般将她抱起,让她kua坐在自己的腰kua上,然后向后一仰,整个人便躺在了小榻上。jiao柔无力的仙zi儿媳连忙用手扶住他的xiong膛,就这样无措的跨坐在他的腰kua上,楚楚可怜、又jiao又媚的望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秦长浩邪邪一笑,指着自己那堪称擎天巨zhu的硕大阳gendao:“很好,小衣是个孝顺的好孩zi,既然能用自己的shenzi孝顺亲爹,想必也该孝顺一xia公爹吧……来,小sao货,自己坐上来!”
“不,不成!……衣衣不成的……”听到公爹的要求,jiao媚柔顺的仙zi儿媳顿时吓得花容失se!公爹的阳wu是那样大,那样ying,那样长,就,就像是一gen硕长的铁棍,自己若要坐上去,大,大概真得会被戳穿吧?!
“乖,听话……衣衣是不是秦家的媳妇?是不是公爹的好儿媳?”听到仙zi儿媳xia意识的拒绝,赤shenluoti的公爹大人并没有大怒,反而慈眉善目的娓娓劝诱起来。
“……是,衣衣是秦家的好媳妇,是公爹的好儿媳。”
“哼!既是秦家的好媳妇,公爹的好儿媳,怎的连三从四德、何为妇dao都不知dao了吗?”
前一刻还慈祥和蔼的长者忽然间便脸se大变,并疾言厉se地指谪她,纯真柔弱的绝se仙媳顿时惶恐无措,她急急为自己辩解dao:“不是……没有……衣衣……衣衣孝顺公爹,衣衣真心孝顺公爹……”
“孝顺公爹,不是简简单单的说说就行了,要有实际行动。”这个时候男人的神se又缓和xia来,竟是带着些语重心长的语气dao:“衣衣要说实话,你爹在cao1你时,有没有要求你这样主动坐xia来孝顺他?”
圣洁mei丽的仙媳顿时羞臊难耐,桃花般的丽se从jiaonen的脸颊一直延伸漫过天鹅般的玉颈、玲珑锁骨、浑圆饱满的完mei雪峰、平坦光hua的紧致小腹、雪nen鼓胀汁shui淋漓的阴阜、笔直修长的光hua玉tui……直至那宛如白莲的玲珑玉足,都染上了桃花般的红晕,整个人mei得惊心动魄、光艳绝lun。
纵使以秦长浩的见多识广,纵使他已经meimei的品尝过仙zi儿媳的绝mei滋味,此时此刻,也不由得一阵tou晕yan花、神魂俱醉。
羞涩的仙zi没有回答公爹的问题,而是颤着小扇zi似的睫mao,han羞带嗔的瞥了他一yan,然后深xi了一kou气,一双纤纤玉手颤抖的撑着男人的xiong膛,然后慢慢抬起自己那丰腴ting翘的tungu,一直抬gao到男人那昂扬巨矛之上的gao度。
然后她伸chu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握住那gencu硕无朋的巨矛,将它对准自己那红zhong不堪、仍溢liu着浊ye的花唇。
然后慢慢的坐xia。
硕大的guitou看似圆钝,却一xiazi就ding开了那红zhong的花ban,只是那花ban守护的花径过于狭窄,又紧窒无比,鹅dan般大的guitou只是破开了花ban,就卡在那里,不得寸jin。
无耻老练的禽兽公爹被仙媳这浅尝辄止的停滞卡得yu仙yu死,他咬紧牙关,qiang忍住自己想要帮衬一把的冲动,继续耐心的指dian着、鼓励着主动作为的仙zi儿媳:“好孩zi,真棒!……再加把劲,别怕……要相信你的小saoxue,那bi2肉是极有弹xing的,放xia公爹的大鸡巴肯定没问题……”
然而,无论如何鼓励,那生理上的疼痛和来自本能的畏惧都让仙zi儿媳畏缩不前,她几番试探,又几番退缩,不仅搞得自己浑shen酥ruan,摇摇yu坠,更是将shenxia的公爹逗nong得不上不xia、yu仙yu死。
终究还是被“挑逗”的一方受不住,便见仰卧着的公爹大人咬牙切齿、气chuan吁吁的抓住仙zi的玉柳小蛮腰,同时对着一旁tanruan在地的“贱婢”喝dao:“贱婢!还不快来帮助你家主zi!”
自打jin屋后就长时间chu1于茫然状态的绿袖被这一喝,顿时打了个激灵!虽然jin屋前已经有所预gan,但推门而ru后所见所闻的一切仍然有些超乎她的想象,尤其是来自国公爷的那一剑,着实将她吓蒙了。
至于后面的发展,也刷新了她对“无耻”“颠倒黑白”这几个词汇的认识,而面对如此狡猾兼无耻的公爹大人,自家那个善良单纯、ruan弱可欺的仙zi小jie被迫屈服也就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了。
就连她自己,其实不也早就屈服了吗?
听到国公爷的怒喝,绿袖一个激灵过后,便带着一丝苦笑向榻几爬了过去。
待她爬到榻几旁后,便又听到这位国公爷眉tou一皱,呵斥dao:“没看见主zi们都是光着的吗?你个贱婢还衣裳齐整的装模作样!还不快把衣服都给我扒了!”
绿袖顿时一个哆嗦,执掌千军万ma的大将军的威严是她所不能抗拒的,而同她的仙zi小jie一样,yan前这淫靡的环境也对她的心智产生了同化和扰乱,而使其臣服的最最重要的原因则是自家仙zi小jie此时的作态——连自己所忠诚的主人都已经屈服,作为nu婢,又哪里还有什么心气去jian持xia去呢?
当xia她便哆哆嗦嗦的解开了衣带、裙绦,除掉了自己的外裳、中衣,又在男人的大声呵护中,除掉了最后蔽ti的亵衣亵ku,将她那如花苞般稚nen而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