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她恋旧又死轴。除了自其果，别无他法。

月耷着眉，还未说话，就听到华明了一嘴过来，“嘴唇，好像血了。”

“说不喜是假的，但这份喜还有多少，我说不准。”

也不知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叶燃的气。

月一遇到叶燃，就像是被了蛊一样，无药可救。

如果不意外，这份喜估计会一直延续去，也许会越来越，也许会越来越淡，也许会消失不见，她控制不了，全看时间怎么安排。

这些天月虽然没见到他人，手机里收到的消息却不少。她一条没回，但每一条都开看过。

叶燃这个案例固然典型，但也注定充满变数。

“我什么时候给你打……”

第二十章越缠越乱

但她敢肯定，再不会有人比叶燃更让她难忘了。

她注定是要和叶燃纠缠到底的。

月看着手机，也不抬，“喜又不妨碍我拒绝他。”

“怎么去了这么久？华明后脚去的都比你回来得早。”

“喜啊。”

“反正你兴怎么来就怎么来吧，我也劝不住你。”

对她来说，喜叶燃这件事，就和吃早饭一样平常。她可以讨厌他，可以不理他，甚至可以怨恨他……但喜就是喜，她没必要不承认。

唐嘉莉坐倒在她边，提醒：“小心关系越缠越乱。”

*

“你不喜他了？”

当初她便劝不住月，如今就更不可能了。

距离上次见到叶燃已经过去六天。

唐嘉莉曾说过月是个个很极端的人。

“那你还吊着他。”

一开始叶燃也没想到那通电话来自月。直到后来月差，他等不到她的人，又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便病急乱投医地拨了她大学时期用过的手机号码，回应自然是空号。可就是那一刹，他突然想起了某晚随意接起的一通陌生来电。

要让她知是谁透的，那个人就死定了。

喜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给你；不喜你的时候，你捧来全世界给她也没用。

大概是份和心态变了，再次看

秦芳又好气又心疼，拉着她坐，“你说你，去个卫生间还这么让人不省心。”

听她言外之意，月踟蹰了一会儿，没有否认。

唐嘉莉倒不意外这个答案。

话说一半，月终于反应过来。

她意识摸了摸唇，几乎是立刻就扯了谎：“……刚刚在厕所撞了人，估计是那会儿蹭破的。”

“你忘了？是你自己打给我的。”

她噎了噎，趁着黑暗狠狠地瞪了对面一，先是用力开门，再是用力关门，掀了一门的灰尘。

月放手机，“我倒觉得乱也好的。”她笑，“我之前不就希望叶燃吗？反正我也不亏，有没有他，日都得继续过去。”

“是啊。”月喃喃自语，“就当是被狗啃了吧。”

因为月的社交件像永远都是那胖嘟嘟的猪。

容无非问早晚，比天气预报还准时，又是提醒她不要忘记带伞，又是让她多穿几件。这些再寻常不过的提醒，在一起时她就经常收到，只不过那时她觉得用手机传达问候过于生，纠正了好久才让叶燃以力行。

……还真是她给他打的电话，就在她喝醉酒的那天晚上。

叶燃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月：“……”

互联网时代，查那串数字的源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