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沉星看不到她的动作和位置,觉到她说话间洒到自己上的空气之后,难耐地晃了晃肉,无声地促着。
“我的……”他本想直说“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去,语气陡然缱绻起来,“当然是你最喜的棒棒糖了。”光说还不算,他了腰撞她的手,力行让她明白“它”是谁。
指尖去挑逗,或围着它打圈,或拨珠一样轻。几次来,果听得他息都重急促了许多,这使得季夏有些得意。
无论多少次,每次到她的腔和花都带给他一种从到心的满足。睛被遮
“要不,”她似乎很认真地询问他的意见,“今天就到这里?”
简沉星望更是涨,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他息着夸奖她:“小乖,你得我好舒服。”
而后,她趴到他双中间,先是用指尖拨了拨,了的那一小儿,喃喃自语:“冒儿了。”
他被握得直气,央求:“小乖,摸摸它好不好?”
季夏伸尖,先了他向来的,而后从肉一路上去,留一行又一行湿漉漉的迹。很快地,整条肉上便都是她的唾了,反着微弱的光泽。于是,她用手抚肉,唇则轮住他的两颗玉亲吻、舐。
她借着昏黄的床灯看他。
简沉星正因刚刚的对话纵容地笑着,平日浅的唇此时染着艳红,还带一层薄薄的光。因着季夏的抚,他的结上动着,极了。从那敞开的腹,到落在她手中的男象征,无一不透着。
季夏吐中的玉,一手扶着因她的挑逗而昂扬着的肉,启唇将它纳到了中。
她未再留恋,从他上翻,双手抚摸着他的膛和腰腹,故意在睡的边缘蹭来蹭去,就是不肯伸去放他痛快。
季夏清脆地笑了两声,猛地一握:“谁让你不禁吓。”
“呸,谁最喜了?”亏得他看不见,季夏被这话得双颊浮红。撩人不成反被撩,说的就是这了。
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脱去他的睡和,将他憋闷的玉释放了来。
“我怎么不敢?”她反问,不待他因此有所动作,便用手覆住了那一明显的隆起,还打着圈儿动起来。
简沉星因此发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是实话。现在的她这种事越来越娴熟,相较于第一次的青涩她实在步巨大。如果说他一开始会觉得心理快大过生理的,而现在即使看不见她埋在自己腹服务自己的状,单凭她的技巧便已经足够让他快连连。
“好哥哥,”季夏仍旧近到他的耳,用气音同他讲话,“棒棒糖给我吃一吃,好不好?”
简沉星摸索了一番才找到她的腰,毫不留地掐了一把:“就会吓唬我。”
“'它'是谁?”
“你敢!”简沉星被她得不上不,只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送到她手里,闻言颇有些咬牙切齿。
好一副诱人采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