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双无神,将凑近纪贝贝的大,用拱开校裙,嘴巴凑上里,也不扯开,直接隔着舐。
没等秦岭把话说完,纪贝贝冷着小脸一脚踩向他因为注视和意淫而抬的鸡巴,她今天穿的是小鞋,自带矮跟,碾在鸡巴上,自带痛加持。
于是后面纪贝贝闲着没事花了力气调教新小狗,是把这个母亲轨而对女格外仇视的小狗调教得温顺可人。
秦岭鼻都快被发洪的淹没了,却不敢反抗,老实地转动脸庞连带转动鼻梁给上坐着的主人带来快。
“你说我现在把你踩死在这里,法院会怎么判我呢?你今天说的话我可是录了音存好档发给别人了,要是我伪造一你见起意想要暴我结果被我反杀的景,你觉得你的死会不会大快人心?礼貌提醒一,你成年了,我可没成年噢~我家大把钱,我爸还有权,大不了我国,你呢?哈哈哈——”
那东西居然也兴奋地抬起来,纪贝贝挑眉,果然不愧是畜牲么,被她这么折磨一通也能翘起来,于是抬起脚踩上鸡巴,秦岭应激地抖了抖,生怕又被踩到疼痛难忍。
把人渣调教成言听计从的小狗,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决定,省的去祸害人了。
“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
已经神恍惚的秦岭被放绳后也没有暴起伤人,纪贝贝满意地看着他:“给我。”
她一只脚碾着鸡巴,一只脚踏上他的膛,狠狠踹了他一脚:“怎么样?不啊大哥?”接着一脚蹬上他的脖颈。
“嗯…不错,用力、啊啊啊…哈啊~”
秦岭像是怕被再次电击,听到命令后伸灵活的上卷,“呲溜呲溜”的声音贯彻整个女卫生间。
纪贝贝没再多说话,把他衣服扒光全赤的还绑着绳索的样拍照拍了来,当着他的面上传云端。
?没见过这么大的吧?是不是很想被老……喔喔喔——痛痛痛、啊啊啊啊——”
到后面,秦岭完全沦陷了,也不什么被威胁要报复之类的话了,本来也只是年轻气盛没有发的地方,逮着个雌都偷笑了,嘴上使劲儿讨好,手也戳外搓阴,没有命令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大可怜巴巴地暴在空气里,一垂一垂地等待垂怜。
不过纪贝贝没有再用力踩,而是用巧劲转动脚腕,将男生上的轻巧拽了来,一偏黑的大猛地弹来,本该是最繁忙的学习年纪,少年人还能把肉的动得黑素沉淀这么严重,看得来,的主人平时没少。
录音是假的,起杀心也是假的,她怎么可能为了个人渣脏了自己的手,吓唬吓唬他罢了。这种人,她见得不少,今天敢当着大庭广众之意淫她,真放任去,说不定真的会演变成对自己怀不轨之心,倒不如先手为。
踩了好几,那东西翘来翘去晃来晃去就跟个狗鸡巴似的,纪贝贝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收了脚,把人往从校裙里拉来,整个人直接坐在他脸上,往的鼻梁碾压自己的小,得直叹气。
于是对他施展各种在网上看过的调教视频,什么滴蜡啊洗脑啊心理暗示啊贬低啊神控制啊,通通来了一套。
末了拿手机拍了拍他的脸,说:“嘘。我把你的绳放开,你知怎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