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艳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这些,八卦之魂燃起,又追问:“为什么?难就因为霍太太怀了女孩?”
“谁知呢,估计小夫妻闹不和,要分了呗。”易轻言翻着他手里的娱乐杂志,云淡风轻。
田雨姗已经有了两个月的孕,最近孕吐严重,吃什么都觉得恶心,人比之前瘦了一圈,原本不明显的腹此时却能看怀孕的轮廓来。看护早就带她从里到外都检查了一次,小心翼翼的,好像她肚里怀的真是霍氏的血脉一样。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易轻言来,又想到他对自己说的那个计划,心里隐隐觉得可怕,这是一个很容易就穿帮的骗局,她不知易轻言哪来的勇气,不过路已经走到这里,继不继续走去,后果都是一样的。她想起霍危行的样,心里忍不住颤抖,那个男人其实绝得很,她住在颐和路那边两三个月,他都不曾来看过她一次,即使她怀了孩――这才是让她最担心的地方,即使她以后生孩,那他还是那个样,她就算有孩撑腰,又能什么呢,她真的能像易轻言所承诺那样,顺利当上霍氏太太么?
他又想到田雨姗肚里怀的是他的孩,再过几个月,或许他就要为人父,这种忐忑的心让他几乎是分秒必争赶到医院的。
这时易轻言的手机响起来,他随手拿起,看到来电是颐和路那边的,起就往休息室那边走,在朱艳看不到的地方才接通。
朱艳看到财经报纸上关于孙氏价暴跌的消息,心里觉得好奇,就问:“孙氏不是跟霍氏联姻了么,怎么孙氏了这事霍先生也不面帮?”然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转去看易轻言,却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愠。
朱艳哼了一声,拿着杂志跑到一边看,完全不想和这个拉仇恨的家伙继续聊去。
朱艳白他一,说:“我当然不会重男轻女,我还想着以后要生好几个女儿,把她们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呢……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说霍先生要跟孙丽离婚,到底为什么啊,不会是为了你吧――”说这里她忍不住叹:“哦漏霍先生对你绝是真!这年好男人果然都是要搅基的么,我对这个搅基的时代绝望了。”
易轻言事要自由许多,整天就跟朱艳在办公室看八卦,他觉得再这样去他都要变成像朱艳一样的八婆。
他安排在那边的人说话一板一的,只说:“言少,今天田小要去医院胎检,我估计着应该到了可以鉴别胎儿别的时候,您看要不要个检查?”
把车停在地停车场,医院有人接待,他直接坐着医护人员专用的电梯到了住院区。
易轻言推她一把,嫌弃:“你再这样小心一辈没人要!”
她还
易轻言闻言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对对方说:“你先陪她去医院,多带几个保镖,不要让田小落单,我一会你把病房号给我,我亲自过去一趟。”
挂了电话,易轻言手里都是汗,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他不由得祈祷田雨姗最好怀的是儿,那样接来他要对孙丽的事,霍危行或许就不会太在意。
易轻言鄙视地看她一:“我说猪小,你为新时代知女士,怎么脑里还装着封建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