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复杂绪的冲击，乔醒没忍住又红了，用带着哭泣的小音：“还要把他的手给剁了！”说着用力地鼓起掌，表又怂又怕又狗又激动。

听着江伏臣非常反派的台词，乔醒不断收缩瞳孔，到恐惧陌生的同时，肾上素急速分，让乔醒呼有些困难。

这一切，都被另外一个透明的，同样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江伏臣看在里。

江伏臣听到这个称呼愣住了，他回想起在剧组里乔醒喊他“江哥”的样，说来也奇怪，他对旁人的记忆一向很模糊，甚至想不清最近经常帮他化妆的郁浪长什么样，说话又是什么语气，可唯独想起乔醒时，记忆是那么鲜活生动，仿佛上一秒刚刚发生过。

江伏臣神淡定地住了成舟的手腕，一只手夺过红酒，另外一只手把成舟整个人都翻转过去，死死压在桌面上，整个动作行云一气呵成。

他在包厢中一就看到了乔醒，他看到乔醒回，睛亮晶晶地望了过来，少年气很足的样。

睁目睹――

江伏臣握住脚杯，将像碎成通通尖刀一样的杯对准成舟的脸，那滴着红酒的玻璃碎片如同染上鲜血的凶，“对我来说，酒味其实盖不住刺鼻的药味。”

他看到乔醒对过去的自己喊：“哥哥！别喝他给的酒！！！”

江伏臣怔了一，才注意到乔醒看的是过去的那个他。这个认知让江伏臣不悦地蹙眉。

直到他在包厢中看到了乔醒。

他像被吓到的小动，惊慌失措地缩在角落里，可从尾椎蔓延到脖颈的战栗不全是惊慌，反而掺杂着略带兴奋和迷恋的战栗。

他记得乔醒握住相机的手，雪白纤细，关节被冻到微微泛红，在乔醒说话时，指腹有些害羞地在相机上

碎片掉了一地，甚至有一块小玻璃溅到乔醒脚边，可乔醒却像是没有察觉般，微微张开嘴，红着眶呆呆傻傻地看江伏臣大发神威。

“我不喜你看我的神，再有次……”江伏臣的语调缓慢又平静，可平静的表象，却藏着一血腥的残忍，“我就把你的睛挖来。”

他将尖锐的杯又贴近了一分，只需要再一步就要戳成舟的睛里，男人惊恐的面容映在杯面上，“总，你觉得血腥味能盖住吗？”

江伏臣发现自己又梦了，梦到的还是往事。

只见还没等成舟剧烈挣扎，江伏臣就脆利落将那杯红酒灌成舟中，而后他将空酒杯一把挥，杯冷冰冰地撞着上桌面，立刻哗啦啦碎了一半。

乔醒：“……？”

他就像不能被看见的幽魂，注视着曾经的自己赴约，曾经的那个自己大致猜到接来会发生什么，还在袋里放了一支录音笔。

所以江伏臣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成舟。

乔醒哭的鼻涕泡被吓破了。

直到江伏臣发现只有他能看见乔醒后，眉才松开。

哥哥？

他又一次梦见乔醒了。

☆、梦醒

谈起成舟这个人，江伏臣的觉算不上恨，应该说是讨厌，像讨厌一只喋喋不休的苍蝇，一只偶尔血的蚊，只有当这些事现时他才会产生生理厌恶，平常不会回想起这些事，更别提梦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