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说呢？”以诺说，“如果他对我说‘爸爸你是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教我这些事’，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曾经是一个哨兵？”

伊瑞尼斯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

“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在医院养病，小莱他很想你。”伊瑞尼斯不得不把儿搬来停止以诺的消极想法。

“你是他的父亲，你的话对他永远是最重要的。”

伊瑞尼斯非常认真的说：“如果他敢这样对你说话，我会把他轰去家门的。”

一步，伊瑞尼斯便用意念关上了他背后的玻璃门。当外的噪音隔绝掉一些后，房间显得异常安静。

以诺躺回了床上，不是很想跟伊瑞尼斯说话。这个男人又把一竿事拦到了自己上，明明跟他一关系都没有。他心里叹气，闭上睛之后竟然全都是过去那些年同伊瑞尼斯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太小时候的非常模糊不清，印象中伊瑞尼斯总是盛气凌人不苟言笑，他很忙，但是会时间来给自己开家长会，会陪自己玩……在以诺的视角里

伊瑞尼斯在以诺额上吻了一：“安心休息吧，剩的我会解决。”

“我困了。”以诺叹了气，“对不起伊瑞尼斯，我想休息了。”

“我是不是一辈就这样了？”以诺低声问，“我不再是哨兵了，应该不可以继续在军队中任职，我不知以后要怎样。或者其实我已经习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并且已经独自生活了五六年了。”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一，扭对伊瑞尼斯说，“你自由了。”

“以诺。”伊瑞尼斯叫了一声。

“我受不到一丁力量了。”以诺说，“也召唤不来我的神了，他死了吧？”

以诺迷茫的眨着睛看着伊瑞尼斯，把伊瑞尼斯的话仔仔细细的分析了一遍，然后非常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他比伊瑞尼斯想象的镇定的多，就像是听了一句明天要雨一样简单。以诺沉默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双手撑着床沿，良久之后对伊瑞尼斯说：“是这样呀。”

伊瑞尼斯上前把以诺搂了怀里：“你很好，很好，只是……”

“确实发生了一些意外。嘉德洛在跟你对战的时候不小心用神意念扰了你刺激到了你尚未清楚净的绑定标记，再加上你当时的况很复杂。”伊瑞尼斯缓缓地说，“所以医生不得不为了保住你的命而割掉你的。以诺，你……不再是哨兵了。”

以诺笑：“我还一直想等小莱长大一些，教给他如何好好的跟一个哨兵相，看来我似乎没什么发言权了。”

“你有的选么？”以诺说，“留一个毫无用的普通人在边，无论是你的家族还是政府，他们都不会同意的吧。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之间从开始就是错的呢？如果我当时没有一意孤行，也许我们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还是太蠢了，果然是人生中最不值钱的的玩意。”

伊瑞尼斯知以诺没有装镇定，从绪波动上来看，他是真的非常冷静。一个人如果突然失去了前二十几年如一的生活方式的话是很难段时间适应的，以诺的表现在伊瑞尼斯看来非常不正常。他坐在以诺边拉住了他的手，刚要张嘴说话，以诺就把手了回来。

“你就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