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贵妃没有听楚惊河的话外之音,反而是继续声泪俱的指控:“那就是惊鸿公主,她一直嫉恨我当初对她的事,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群臣觐见,让楚惊河很大。
就连楚惊河亦是大惊,他这些日可谓是勤奋耕耘,想要弥补失去离殇的遗憾。
楚惊河神微眯,此刻本不想见任何人,这种时候,还是压心躁愤的绪,尽量保持平和的开:“让妃来。”
这些日,柔贵妃买通太医,去找能让其有孕的偏方,还不许报告给皇上,元公公便已经猜到了……
柔贵妃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皇上,臣妾欺瞒皇上是大罪,生离殇之后,妙缘师父的确为臣妾诊过脉,臣妾恐怕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皇上可知,臣妾在后苦苦等着皇上来看臣妾时候的心酸?皇上可还知?您怜惜皇后、怜惜皇贵妃的时候,臣妾心如刀绞?”
如今的形势,好像还不如秦天在的那会儿。
然而这话一,楚惊河突然怒喝一声,“够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问题?了这么大的事,你只想着如何隐瞒,难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来告诉朕吗?”
腹中怀有龙嗣,实在是不该太过于冷落,最起码祖宗规矩不可废弃,初一十五,皇上还是应该留宿长乐的。
“这些个人都算什么东西?连朕的家事都敢?他们不是让朕去看皇后吗?朕偏偏不看!”
如今秦天不在了,反倒是这么多人来了。
柔贵妃刚一大殿,便噗通一声跪了去,“请皇上为臣妾主。”
楚惊河角微红,一字一顿的反驳:“是,当初朕的确答应你此生只与你一人白首偕老,可是皇后和皇贵妃,都是朕不得已而娶得。朕是皇帝,若是朕这一辈,后只有你一个女人,朕如何应对满朝文武,如何稳住这大楚的万里河山?何况,朕即便是有了她们,也依然独于你,可是你呢?你了什么?你有没有为朕着
元公公见楚惊河发怒,在一旁并未声。
偏偏这个时候,柔贵妃觐见!
楚惊河长叹了一声,以为柔贵妃是为了今日朝堂之事来的,便起安抚:“妃放心,朕不会听信他们……”
听到楚惊河的怒斥,柔贵妃一时间呆立在那里,半响,她终于苦笑一声,“臣妾要如何告诉皇上?看着后的妹越来越多,皇上怕是早就忘记了当初与臣妾的誓言吧?”
这话一,元公公在背后一副了然的神。
他多么希望柔贵妃能怀上一个孩,可是她居然告诉他,她不能生育了!
而且一直将他蒙在鼓里!
楚惊河深了一气,转过不去看她,而是长叹一声,:“不会是妙缘师父,妙缘师父无无求,这一次照顾皇后的胎,也是为了从前跟父皇母后的谊。”
而柔贵妃,没有看到楚惊河的失落,反而是声音尖细的指控:“一定是妙缘师父,她明明答应过臣妾不会外传的。”
“所以,外面的那些谣言都是真的?”楚惊河满脸的不可置信。
要知,秦天在的时候,无论楚惊河去不去皇后那里,秦天都不会说一个字。
楚惊河愤而离朝,回到御书房之后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