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苜面前，gao大的shen躯挡住了她的去路。

“林先生，你提前回来应该跟我说一声的。”阮苜低着tou不去看他，“对不起哦，我回来晚了。”

“是我回来早了。”林衍的声音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很平静。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多年里无数次领教过他发脾气的样zi、长了记xing，她一定会gan叹他好脾气。可她知dao的，他越这样，等会儿她就会越惨。

还好，这是最后半年了。当初他们签过协议，五年以后，她就可以恢复自由shen。

阮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现在了。

她只企盼着最后的半年能够平静地过去，所以，他生气，她一定得dao歉。

阮苜深xi一kou气，踮起脚搂住他的脖zi，“老公，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们去看宝宝吧，他――”

“他睡了。”林衍俯视她，“你跟我来书房。”

阮苜跟在林衍shen后，随他jinru书房。

她知daojin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qing，所以在关门的时候直接把房门反锁了。

林衍看着她的动作，眸se渐沉。他倚着办公桌站着，冷yan看着她故作镇定地朝自己走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怕他。他以为自己对她已经足够用心了，还是捂不re这块石tou。

“林先生，我来了。”阮苜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停了xia来。

林衍扫了她一yan，“看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

阮苜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那个五年之约，一次都没有过。

“我不知dao你在说什么，我也没这么想过。”阮苜撒谎的时候，脸上的表qing都是僵的。

林衍叹息一声，“是我误会了。”

他说，“我们约定好的五年快到了，本来想提前放你走。既然你不记得这个事qing，那就算了。”

“……是真的吗？”

听林衍说“提前放你走”，阮苜的yan睛都亮了，她抬tou看着他，满脸期待。

“我记得，我记得。其实这么多年里我每天都在算日zi呢，如果林先生愿意让我提前走，我一定会很gan激你的……”

阮苜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话，直到她注意到林衍阴沉的表qing时，才及时停xia来。

――

林衍把阮苜抱到办公桌上，黑着脸将她shen上的niu仔ku扒`了xia来。

阮苜xia意识地往后退了一xia，林衍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回来。

“早跟你说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说的话。”林衍笑得很冷。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阮苜恼羞成怒，她看着林衍的脸，咬牙：“你真是我见过最卑鄙的人。”

林衍掐住她的xia巴：“dao歉。”

阮苜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跟我dao歉。”林衍又重复一遍。

这次，阮苜用力地摇了几xiatou，“我不会和你dao歉的。你就是卑鄙。你gen本不喜huan我，还不停地对我zuo那种事qing，还让我怀孕――你舍不得你的心上人疼，所以就让我疼。”

“没错，我是被他们送给你的，你让我zuo什么，我都听……再恶心的事qing我为你zuo过了，不是吗？反正我在你yan里又不是人，当然不值得被珍惜。”

这是阮苜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和他吵架。

林衍的脸se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她的yan泪，他心烦意乱。

“我对你不好么，阮苜？”林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