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是不介意的。”秦狰抬手抱住柳寻笙肩,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安他,“如果你介意我这些疤,我就去把它们去了。”
能辨认钱的真假。
此时柳寻笙微微仰,看似像在凝望天上飘落的钱雨,实则在望房之外遥不可及的天穹,唇张合,缓缓开:“妖灵是妖界的,人是凡间的,各界有着各界的运行准则,我若手凡间事,上的孽债便会越来越重。而孽债越重,雷劫也越重,还不上,就渡不了劫,最后不能成仙是小……”
秦狰知柳寻笙演技烂,所以他不会说谎。
“是有一灵力……”柳寻笙悔不当初,那时候秦狰非要说花是他的生..,所以他才说药泥是自己用法术的,现在看瞒不去了,柳寻笙只好承认,“那罐药泥其实是用我自己的花的,和我手人间事没有一关系的。”
“以现代的医术,这些疤痕要去的话,其实并不难。”秦狰没有和柳寻笙说太多,“但是我并不打算消除它们。”
柳寻笙摇着,讷讷:“秦先生,我不懂。”
“那――”秦狰唇动了动,睫低垂,“你之前送我的那罐说是可以祛除我脸上疤痕的药泥,又算什么?”
不过柳寻笙显然并没有故意说这么沉重的话题的打算,他只是想和秦狰解释:“所以现在秦先生,你明白我不能用自己灵气变来的钱了吧?”
“我也不在意呀。”柳寻笙说,“我喜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脸,我以前生活的那个妖客栈
秦狰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不是,我是仙气化而开灵智的花妖,比他们要一些的。”柳寻笙说这些话时还自豪,不过很快他又颓脸,“可都是一样的。修行说到底就是斩断因果,踏仙界。这些钱都是凡间俗,一旦用灵力变真钱并花掉,这些钱就会成为我的孽债,而这些债,在我渡劫时都是要还的。”
秦狰没有接柳寻笙的话,他攥着手里刚刚住的红钞,忽然问柳寻笙:“笙笙,你说你不能手凡间事对吗?”
在雷劫中消命殒才是大。
柳寻笙听见秦狰这话愣了,没想到秦狰居然会联想到这件事,他摆手:“噢,那个没关系的。”
“是的。”柳寻笙诚恳,目光真诚,“只要我明年再开花,就能继续用新花药泥了,今年花期过了已经不了了。”
他问柳寻笙:“那笙笙你这些也是障法吗?”
而秦狰就是个普通凡人,柳寻笙话里这些什么修仙渡劫和他半关系都没有,可他就算不会法术,他也大概能够猜到渡劫失败的场。
如果他说谎,也很难瞒过自己,秦狰望着柳寻笙的睛,确认他没有任何说谎的痕迹后,狂的心脏才渐渐落回原位,他和柳寻笙说:“那个药泥,笙笙以后都不用给我了。”
柳寻笙一听这话就急了:“为什么呀秦先生?”
“怎么会没关系?”秦狰抬望着柳寻笙,“那就是你用灵力的不是吗?”
和秦狰在一起时,柳寻笙很少提及这些灵神异怪的事,他也几乎从不在秦狰面前施展法术,就像个普通人那样和秦狰相,所以有时间就连秦狰自己也会忘记柳寻笙其实是朵牡丹花,而不是真正的人。
柳寻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