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订婚又不是结婚。”
的是这个痛苦的过程竟然是消解痛苦的方式。
“方婧妍,她昨天刚回来。”
“那男的哪里的?是不是我们这边的?”
一顿饭吃到快九,方婧妍家就在旁边,麦冬自己打滴滴回去,说巧不巧,车上虽然没放,但放了刘若英另一首歌:
“和谁去啊?”
“真分了?”
……
S市的房本来是付了一年的租金,结果三,四月份可能就要去H市,她看着屏幕上房东发来的消息,疼。
她男朋友坐在旁边仔细听她们讲话,菜很快就上上来了,还冒着气。
“妈,我那白的羽绒服你给我放哪去了?”
“唉,我还以为这次你能遇到个能在一起的人呢。”
“麦冬,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说,不知是冷漠呢,还是理智呢,觉你每次失恋一都不难过似的。”
14世间歌
“怎么微信都删了?”
“就去年,我估计那时候就是奉成婚的。”
她妈又一直在家念叨,念叨来念叨去不离“对象”两字,总算是把她给念走了。
“真分了,微信都删了。”她拧可乐的手一顿。
“你这人,这不是担心你吗。”方婧妍把她放在耳朵上的手打来。
“N市本地人,她一同事,不和你说了,我要迟到了。”
他双贴着她的,抵着她一朝前走,然后从后面将她压在了前面的墙上,屋里开了一会儿空调了,这面墙
1995年刚的少女声线,青涩中夹杂着一丝怯懦,哼着歌。
不必再说彼此的错
“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师傅,快别念了。”她捂住耳朵。
“那倒不是,话说回来,你知吗?你初恋,就那杨卓,他都有儿了,上摆满月酒了。”
今天这样算是分别吗
你我这样算是相吗
“谁啊?怎么是你?”麦冬从猫里看到了蒋景祁,开了门。“你是忘了什么东西在我这儿吗?你可以发个短信…”她还没说完就不说了,因为有人抱住了她,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吻着她。
“不删留着过年啊?”
“放松。”他沙哑地开,说话声厚而微湿,像红酒打翻在黑羊地毯上,无声无息地被迅速。
“不会吧,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她还真的有震惊。
“哟,怎么才回来,我上次听说她要订婚了是不是?”
却也不必如此沉默
在家待了十天,参加了两个婚礼,两个满月宴,还有一个周岁宴,她这个年纪,该结婚的结婚了,该有孩的也有孩了,回家过年就是回家包礼的。
“等会儿别回家,去KTV我得一首送给我自己了。”
准确的说是和方婧妍以及她男朋友一起吃饭,大排档空间小,仿佛能闻到厨房里的烟火味。
“吃饭吧你,多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另外就是明天要去旅游,这几天更新可能不稳定。
“你自己不好好收,我怎么知你脱哪去了?”她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我不就脱在我房间的椅上吗?算了算了,我不穿那件了,我门了,不回来吃晚饭了。”
“非要哭天喊地才算失恋是吧?”
还没从违约金的数字缓过来,门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