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怕被他拒绝,想继续和他朋友,所以假称什么也不记得,他可能也为了顾忌我的受,想和我维持表面的平和,不愿把话挑太明,只好通过别的途径敲打我。
我再次翻了个,将脸埋枕里,将心中苦闷尽吼:“年纪小又不是我的错!年纪小有什么不好?我可只有十八岁啊!人生只有一次的十八岁!!”
雁空山好笑地摇,并不觉得这是个好提议。
我年纪太小了,想法太幼稚了,我不够成熟,我才十八岁…更重要的原因他不好直说,但我想也就是那样了――我们是同。
无声无息地被扼杀。
到了十,雁空山说了半天,差连名带姓发警告,这才让雁晚秋回房睡觉。
这两天天气预报都在播报台风的消息,预计明天就要登陆。
我最烦他说我小,顿时起了逆反心理,急着反驳他:“我不小了,我知很多东西!”
“你还太小。”
我了唇有些燥的唇,缓步走近他。
生意外。
25第25章意外
所以,我这是被委婉地拒绝了啊…
雁空山垂着看我,神很静,也很疏远。
“余棉,你太小了。”
他立在门廊上,长,烟的姿势格外。
我一定是叫了他的名字,所以第二天他才会问我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而无论我记不记得,他都已经打定主意当什么也没发生。
雁空山这会儿应该已经熟睡了吧。
这会儿虽然没雨,但天上云层密密实实的,风也有些大。
什么错把他认成了别人,这和我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简直异曲同工,属于同等级的谎言。
我在黑暗里翻了个,盯着屋模糊的家轮廓,只觉得心里闷得慌,怎么也睡不着。
长到十八岁,我还从来没有过烟呢。
风向着我,来烈的辛辣气息。
比“惨烈地被拒绝”更令人同的就是我这种了吧?
“哥,烟是什么味?”
台风过后,街上落了许多树叶和花,路中央偶有小摊积,但随着气温逐渐上升,中午之前它们便就会被蒸发净。
我盯着他背影,起跟了过去。
告白失败起码还有“喜”的残尸供悼念,若年后追忆往昔,也不枉一场喜,我却连个“喜”
他像在说烟,又像在说别的。
无论我怎样不甘,第二天的太阳都照常升起。
他动作一顿,夹着烟看向我,思索片刻才:“没什么味。”
“能不能…教我?”我磨磨蹭蹭凑到他边。
明天休息,我犹豫着要不要再待一会儿,雁空山却拿着烟去了屋外。
到底是学烟太小,还是和他谈恋太小?到最后我也没能问。直觉告诉我,不要问,问了对我没好。
明天不用开店,幼儿园也闭园一天,雁晚秋突然被天上掉来的休息天砸中,开心得拉着我陪她打了一夜的游戏。
台风终究是来了,但还算给我这个新晋止雨天女的面,风不急雨也不骤,将窗一关,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响动。
他只是对我黄了几次,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同恋。付惟还对我粉了呢,也没见他就想和我谈恋。
他应该是知了吧,知我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