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想,好奇心重的人千万不能得我这种病,不然心里的问号能多到让人睡不着。
雁空山原本轻松的表忽地一变,诧异:“虹大?”
说到一半,他忽然停顿,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心值也跌了一些。
“你大学报考的是什么专业?”
“怎么了?”我被他笑得有懵,很摸不着脑。
倒计时一结束,我火力全开地冲了起跑线。
宿命,有时候就是这样难以琢磨。
偏偏雁空山还要在边上火,说一句:“承让。”
我握着手柄愣愣盯着屏幕,心升起一抹凄凉。
双方人选定完毕,比赛开始。
其实我也没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但只要一想到可以更接近他,更了解他,我就止不住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
谁能想到,雁空山竟然是我同校同专业的大前辈?
第一局雁空山可能许久不玩有生疏,被我远远甩在后。
但很快的,他又若无其事地补上:“你可以喊来。”
我赢了,赢得彻彻底底,当排分榜来事,我兴地举起手臂呼起来,又想到雁晚秋在睡觉,忙捂住嘴咽了剩余的呼喊。
这种天堂转瞬跌落地狱的仓皇,这种由盛到衰的不甘,不经历的人实在难以会。
我心默默腹诽着,嘴上还是老实回答:“外交学。”
如果不是雁空山自己说,我实在很难相信这个人从小到大的梦想是一名的外交官。
我唇角一僵:“…啊?”
雁空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是想知的,问来的问题一听就很不走心,充满敷衍意味。
我紧紧攥着游戏手柄,忍了又忍,没法,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这个游戏我胜利才有意义啊!这种时候胜负这么是什么?我都输一个晚上了,让我赢一次又怎样啊?
“没事,秋秋睡得很死,这里隔音也很好,她听不到的。”他双臂撑在后,对输赢似乎并无所谓,“你可以叫…”
20第20章喜当爹
我见他表微妙,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迟疑地着:“…是啊。”
当时也没有太明确的目标,对什么都一般般,对什么都不兴趣,想着如果有个工作是能完发挥我特长的就好了,于是就报考了虹市大学的国际关系学院。这是虹市唯一设有外交学系的大学。
到第二局时,雁空山可能找回了觉,一反超我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是这样说,却没有拒绝。
好在我也不是这类人,并且已经学会适当的忽略一些问题,让自己必要时可以“视而不见”。
可有时候越紧张越坏事,我作的人连连吃到雁空山丢的陷阱,翻车又打,最后哪怕死命追赶,还是抱憾输了比赛。
“…”
我自认没什么惹人发笑的举动,雁空山却兀自轻笑起来。
我有想过他之前的人生可能并不像在岛上时这样平静,毕竟他长得就很不老实,也想过他可能是追求刺激的攀岩教练或者边
“好嘛,你想知什么?”我垂丧气。
我不甘心,第三局越发谨慎,作时紧张得手心都了汗。
雁空山唇角笑意更,微微后仰着,愉悦地冲我问好:“你好啊,小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