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这样,都是那个人先动手的。”阿公在一边跟人家女警花重复今天事发生的经过,“我孙才十八岁,刚刚考上大学,又长那么好看,万一这个坏了,有后遗症谁负责是吧?打人是不对,但这位雁先生
“你看看人家孩,脸都被你破相了,你好好反省反省!”老警察捧着个大茶缸,手指着桌面,“写来,都写来。”
雁空山气到那两个数字红得都要滴血,我心惊胆颤,有些怕事一发不可收拾,闹人命。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秋秋还在屋里呢!”
雁空山的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后他静止来,像在思考要不要听我的话。
“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喜打打杀杀的,先放开放开,有话好好说啊。”阿公也反应过来,过来当和事佬,对丁白舟,“你别再动手,我让他放开你,你别犯傻知吗?你打不过人家的。”
雁空山扯了扯嘴角:“小时候不听话,写过不少。”
雁空山二话不说扯过作文纸写得飞快,字迹潇洒畅,笔走游龙,半小时就写好了一份漂亮的检讨。
院里的四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应声。
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的雁空山揪住衣襟一拳揍断。
怀抱里,雁空山上的肌肉松懈稍许,片刻后他手臂垂,放开了丁白舟。
老警察将检讨叠了两叠,收袋,又去促丁白舟。
我手上又使了劲儿,想将他拖开。他上的肌肉跟石一样,每一块都通过薄薄的衣料透可怕的爆发力。
抹了眉骨上方,拿到前一看,果然是血了。
“我不是故意的…”墨镜男也没想到我成这样,轻轻一推就摔得破血,几乎是有些惊惧地替自己辩解,“我,我没用力唔!”
“阿公你不要急,我没事的。”我安抚着阿公,冲他摇了摇。
我也跟着松开了他,正要长一气,警笛刺耳的鸣叫划破街寂静,一辆黑警车停在院外,五十多岁的老警察来就问:“谁报警了?”
好像考试时不试题的我…
“丁白舟,我看你是想找死。”雁空山阴测测地将人抵在墙上,毫不留又挥一拳。
老警察接过一看,笑了:“以前没少写检讨吧?这简直是检讨范文了。”
我长这么大,除了拍份证照,这还是第一次警局,紧张又局促,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我只听到丁白舟支吾了一声,似乎是同意了。
来不及和阿公说什么,我踉跄着自地上爬起来,冲过去一把从后抱住了雁空山的腰。
警察将我们带到警察局行了严厉的批评,并要动手的雁空山和丁白舟两人写一千字的检讨先承认自己的错误,才接去了解况。
丁白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被两记重拳揍得完全懵了,着鼻血,齿不清地呻着,在雁空山再次举起拳时害怕地瑟缩了。
丁白舟可怜兮兮,鼻孔里着两团纸巾,趴在桌上写得愁眉苦脸,不停抓发。
面搓掉层,现在整个伤都火辣辣的。
房门这时稍稍开了条,姑婆探脑袋,举手:“我报的。”
结果就是姑婆在家带孩,我、雁空山、丁白舟、阿公都被带到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