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淡…
我忍不住抬看他,他也正好垂眸看我。一对上他的睛,我就不敢看他了,连忙又垂了,心得厉害,特别紧张。
“昨天我心不太好,说话有些重。”雁空山终于说话了,说的容却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一抬起,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嘛不说话?是不是…是不是在想怎么辞退我又不好意思开?
“谢谢。”我垂脸,推开一些,想要自己降降温。
我还没什么呢,不至于吧…
仓库和休息区域没有装空调,平时就靠一盏落地扇消暑,不过因为外的冷气会通过门挤来,倒也不会太,就是搬书这种重的话要一些汗。
正胡思乱想,一只大手递到我面前,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颗圆圆的小苹果,颜黄里透红,柄长长的,乍看像一颗大樱桃,十分可。
我以为雁空山去了,撇撇嘴,同样朝那个方向走去。没成想才走到转角,差和去而复返的他撞作一团。
“余棉,你今天不是请假吗,怎么又来了?”他惊讶地看着我,“你好了吗?”
不能吧?我们两家好歹是邻居,他就算不买我面,也该买阿公面啊。
文应这会儿正在外忙着,店里一共就三个人,不是他,那只有一种可能…
我暗暗松一气,就听他:“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午后岛上太阳炽烈,大家都急着找地方避暑,街边店里人就比较多。
就这么去吗?见到说什么呢?跟他问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将无所适从的双手**围腰的两个小兜里,盯着地面:“你说过不能请假的。”
奇怪的是,这会儿我没搬书,更没什么剧烈运动,却觉得背上汗了。从雁空山抓着我胳膊的一瞬间,全血都好像涌到了脸上脖上,又又。
我紧了紧手指,握着柜门有些不知所措。
雁空山收回手,没有一步表示,就这样安静挡在我面前,不说话,也不让开。
我让他先忙,休息室换了衣服。
我挠挠鼻:“好了,不是什么大病,可能就是有些…中暑吧。”
我推门到书店时,文应忙着给顾客结账,甚至没注意到我。
我这边犹豫不决,雁空山那边已越来越近。
他拿柜里的手机,读着上面的消息,并不抬看我。
柜尽,地面现一颀长黑影,我咽了唾沫,缓缓合拢柜门,一秒,大的男人现在了转角。
我瞄了他心值,没变颜,数值也没有降低,应该是没生昨天的气了。
他没再声,转关了柜门,脚步逐渐离去。
我扫了一楼,没找见雁空山人影,跑到收银台和文应打了声招呼。
的小王,骑着粉小车,向着天气书店一路行去。
这算是…给我赔礼?
“小心。”他拽住我的胳膊,止住我后跌的趋势。
这就很诡异。
系上围腰,刚要关储柜,外有谁来了。
我看看苹果,又去看他,不确定:“…给我的?”
怎么了嘛,说两句就要走?这是还在跟我闹别扭?
他看到我,表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扫过来一,就去开自己柜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