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呗。”
这两个字把贺远说得一愣,但也只瞬间的工夫他就从沙发上蹿了起来,一把拽住苏倾奕,语气同样也不怎么友好地问了句:“你说谁恶心?”
贺远一僵,知馅儿了,只好改坦白:“没开会,就吃饭了。”
“你知今天是什么日,我们早上都说好了的……”苏倾奕以为他没说话就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想,失望透地摇了摇,起准备回屋。
“诶媳妇儿,你别走啊。”贺远最怕他搞冷战,立时伸手拽了他一把。
“你自己知。”
“…………”
其实贺远这会儿已经有预了,但已经烧起来的.望还是让他抱着侥幸心理地不改说辞:“就……开会然后吃饭啊。”
“你什么?”苏倾奕挣着想起来,“撒什么酒疯?”
贺远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表,只是见他凑到自己颈侧像是嗅着什么,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直到被猛然推开才纳闷地问了句:“你推我.嘛?不带反悔的。”
不过现听他几乎是恳求一样的语气,又有些犹豫,加上这人偏偏在自己最没抵抗力的耳朵上一直戏,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息地举了白旗:“那你可不准没完没了。”
贺远越想越觉得火大,手一个没收住力直接把苏倾奕甩到了沙发上,着他的肩,语气满一副吵架之态:“你是不是觉着这么多年我天天着你,我就真没脾气了?”
“我没……”贺远看他那冷淡的神就心慌,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编瞎话,我怕你不兴……”
“你要是因为正事忙,我为什么会不兴?”苏倾奕顿了顿,“不是正事,对吧?”
十岁的年轻小伙儿了,即使亲也很少到最后,一般都是用手或彼此满足。其实苏倾奕心里清楚,贺远是顾着他的受――贺远今年刚五十岁,压还不老,可苏倾奕已经五十六了,经不起他那么折腾了。
“你们厂的工程师现在都是香涂红的姑娘了?”苏倾奕一没留面地噎了他一句。
苏倾奕盯着他看了片刻,又问:“为什么说谎?”
“你别碰我!”苏倾奕嫌弃地甩开他的手,一回不择言,“真恶心。”
“说你。”苏倾奕拱了句火,扭过不再看他。
贺远其实已经反应过来苏倾奕是误会了,但不知为何他突然一都不想解释,反倒真被他的态度惹了火――当年苏倾奕一声不吭就结婚还个孩来的时候,他说过他恶心么?那他现在凭什么只因为自己的凭空猜测就说他恶心?
“我撒什么酒疯了?是你没事儿找事儿吧?”贺远单膝跪上沙发,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不知是真的怒气冲还是被酒烧昏了,他竟然
贺远嗓门儿果然又大了几分:“我哪儿恶心了,你说清楚。”
“跟谁吃的饭?”苏倾奕继续追问。
“你晚上到底去什么了?”苏倾奕坐起冷淡地扫了他一,重新把解开的衬衣扣一一系上。
贺远就知他会应,当边吻边伸手脱他的衣服。苏倾奕被他带着酒味的吻得也有些晕乎,稀里糊涂就被倒在了沙发上,正抬腰方便他把自己的衬衣拽来,却一瞥见了他衣领的红印记,意伸手拨.了一,心突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