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昨晚喝醉酒折腾的。”
换作平时,她肯定亲手再把江老师上的衣服重新脱来,可今天不行,她得绷住,不能那么快就被诱认怂。
自从怀孕之后,她就不敢太使劲,生怕伤到肚里的
说完,男人亲了亲她的额,掀开被了床。
江一言克制不住地轻啄了女孩儿红的唇:“都快六了,小懒猪。”
“那你说说,你这个梦怎么回事?”
一件过后还有一件,江一言真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惹那么多麻烦。
这该死的男人就是故意的,什么都不穿就床晃悠不就是为了诱惑她吗!
这哪里是原谅他啊,要是这力劲儿也没有,他也白跟童谣朝夕相这几年了:“迟到一没事的,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把早餐好叫你。”
他昨晚本来就是睡,现在不着寸缕背对着她,窄腰翘长泛着蜜的光泽,从脖一路来的畅肌肉曲线一览无余,长迈动间还能看见中间沉甸甸晃动的两颗大肉。
悄悄走近她床边,凑到她脸颊傍边,一香扑鼻而来,哑声唤她的名字:“谣谣,该起床了……”
景欣赏不到了,童谣遗憾地别过。
童谣轻哼一声,举起白的拳,又抻了抻两条儿,打了个大懒腰。
“这是哪里啊?谣谣你站在门外嘛,快,快来啊。”
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里拉着窗帘暗沉一片,满屋都是熟悉的淡淡馨香。浅的被沿搭在女孩的小脸上,睡得粉嘟嘟的童谣不知梦见了什么,直皱着她的眉,连那小巧直的漂亮鼻也轻轻拧着。
童谣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白皙的脸透愠怒的红晕,语气虽然急了一些,嗓音依旧糯好听。
一门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理说平时这个时间,童谣会把冰箱里的材拿来,甚至有时会心血来帮他洗个菜,或者窝在沙发上看看电视。
傍晚班回家的江一言顺去了趟超市,买了些草莓和柚,最近童谣就认这两样果。
“好。”听完解释,童谣冷着脸推开他,“我原谅你了,七多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梦就是梦,不是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吗。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只是说来给你当个玩笑话听听。”
***
江一言并不知自己赤的背影已经让他家小女人心漾了,兀自走到衣柜前,套上和衣服。
不知为什么,江一言忽而就忍不住笑了。
“是啊,好大的本事呢,不会喝酒还去逞能,一回家就给我撒酒疯,扶都扶不住你。现在更好,伺候你洗完澡睡了觉,一睡清醒就开始怀疑我给你绿帽?江一言啊江一言,你未免变得也太快了吧?”
“谣谣,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了。”男人第一时间歉,把小女人搂怀里柔声安抚,“别气了,对不好,对肚里的宝宝也不好。都怪我,就不应该去吃饭,去吃饭也不应该喝酒,谣谣,我真的错了。”
很快,密细长的睫颤了几,显现致的双印儿,而后才慢慢地睁开睛,清澈的眸还有几分茫然,无辜地望着近在咫尺地男人:“你回来了……几了呀?”
江一言难以置信地看完这个半分钟的视频,咽了咽,小心地看向脸平静的女孩儿:“我……我昨天去吃饭的时候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