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走来,垫脚拍拍他肩膀,“照约定,你只能杀一个人。”
但是对方沾血的手递来香糖,还是草莓味,他就没说。等到香糖嚼到没味,青年揪一揪额前的刘海,看着蚊虫乱飞的灯,问,“这附近有没有chock的糖。”
他想。
“真名吗?”
困在深山无法逃脱,唯一能联系的,也就这个人。那时的他没抱什么希望,在正常社会交到的朋友都两面三刀,只有尔虞我诈的黑…
“我的也是。”
季嘉言本来想说,我不和人交朋友。
他对着正在打桩的光了一枪。
然后又了一枪。
但他实在长了一张太好看的脸。
这回对方没再问他是不是真名,两人把尸拖到一旁的巷。satoshi说这边的直接通到河,这个时节暴雨不断,的位很。
“别说是尸,就是五百斤的几秒也没了。”
后来他份暴。
伴随弹壳落地的声音。女人转发现正在自己的人,都只剩一半,但是阴还在起状态,甚至更加,在无法。
“真名。”
尖叫还没发,脑门挨了一枪。
然后他们开始撬井盖。
男人掏一把自动手枪,让他离开酒吧,走四步,杀掉迎面走来的第一个人。他拿枪,走酒吧又行了四步,看到红发的脱衣舞女郎翘着屁,正扶着墙挨。
梆梆的两声。
季嘉言放酒杯,打量对方,男人的睛在帽檐向上窥探,谨慎、好奇,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也许是这边的人妖。
他脱帽,自我介绍,“我叫小智,你叫什么?”
“要不要玩骰?”
两人坐那玩了一夜的骰,赌注也从几枚币,变得越来越离奇。
“我不和男人玩。”
着渔夫帽的男坐过来。
两人聊得很嗨。
季嘉言输了。
当对方拿起盅摇晃时,季嘉言并没有开拒绝。这个叫小智的男人,确实看起来不太像男人,他没有结,骨架也小,手指更是和女人差不多。
拿着两个盅。
好看到落魄和肮脏,都让人心生慕。
于是这个晚上,satoshi开着上世纪的老爷吉普,带他穿越半个混乱的城市去买糖。
乐,更像是苦力活结束后,花费为数不多的工资过来解乏。
“……”
刚杀完人聊这种话题。
“阿尔法。”
“我叫satoshi,你叫什么?”
对方笑起来,“我也不算男人。”
“季嘉言。”
女人张大嘴。
等一切理好,名叫satoshi的矮个的男人笑,“作为你多杀一个人的惩罚,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