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令他疯狂。
让人想要坏她,想要在她的里满他的种。
昏睡中的她比清醒的时候要诚实,她的双无意识的打开,摇摆着细腰,迎合着他的手指的玩,绯红的脸颊埋在他的膛,他绕过她的脑后,抬起她的巴,漆黑的双紧紧盯着她张着嘴呻的模样。
或许是上苍垂怜,他遇到了什么?一个会为自己的同伴举起枪参与战斗的女人!
那个吃人脑、把人类当成它的家畜的怪,本不冠以“母亲”这样伟大的称呼。
但他查不到更多的东西,为了查清楚真相,为了更多的权限,在白袍再一次来招揽他时,他应了来。
也许是日有所思,之后的几年,他总会梦到一个模糊的女人的影,像是要跟他说什么……醒来时他的湿了。
这是革命者的神。
如果这就是她的选择,那么他尊重她,她那么与众不同,她和他的孩,一定会是这个世界的希望……本来是应该这样才对。
她走近他,唤起了他久违的。
又,又甜。
他也这么了。
他第一次品尝到无能为力的觉,无论他多么努力,冥冥中总有一力量在阻止他……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也自然而然的了反应,甜腻腻的发的气息充满了整个睡棺。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别的男人上,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觉。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女人也是敢拿起枪的,无惧生死,是要抗争什么?这样的她们,甚至比许多男儿还要勇敢。
她的双乳比想象中更柔,更甜,在这个密室的花园中,他好像变成了婴儿,贪婪的吃着她的。
然后他终于知了——他一直在抗争着的,竟然就是他们至无上的“母神”。
——如果他无法令那些女人活过来,那么至少要让大家知它的真面目。
因此,他打造了自己的睡棺——如果他连那些女人们以死抗争想要说来的真相都查不来的话,那么不如死了算了。
睡棺中,她还沉睡着,他却得发。
他甚至看到了孕妇,这个世界早已消失的存在,一个孕育着希望的人,一个不屈的灵魂,应该值得更好的对待才对……
全都是他的。
他痛恨这种无力的觉!
但那个人给不了她需要的,那,就由他来。
在睡棺昏黄的光线中,她柔顺的靠在他的怀中,在他的逗,顺从的伸小和他交缠,她的乳房在他的指间被得变形,嫣红的茱萸啄吻着他的掌心,像在渴求他更加过分的对待,她的在他的手指的玩中彻底打开,之间带湿的和清晰的声。
于是他叛逃了,带着那该死的主脑,他要所有人看清楚这个怪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