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灵秀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啥时候开始疼的?」
狗鸡上一阵阵涨,杨书香觉到自个儿的包在妈妈那一抓之,又
从里面蹿了来,麻嗖嗖的箍在鸡巴上,就喊了起来:「夜个儿开始的,夜个
儿开始的啊~」。
柴灵秀心里一紧:「夜个儿开始的?」
想起昨晚上儿的躁动异常,柴灵秀的心里异样连连,她看到儿脸上显
来的痛苦,好像不是装来的,就问起来:「咋个疼法?」
手上不停动的东西让柴灵秀犹豫起来,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儿的卡么裆
,但又无法直接开去说,就僵持着,等待着儿跟自个儿描画描画。
「妈~」
杨书香脸上一红,嘻哈劲儿也没了,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孩,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
心里起急,柴灵秀皱起了眉数落一句。
「妈,我狗鸡疼!」
困扰在他心里的疑问不知如何理,被问急了就朝着柴灵秀说了来,
杨书香也顾不上难堪了,秋一脱,把那的狗鸡挑了来。
脸儿一红,心也随着狗鸡的颤抖颠了起来,柴灵秀直勾勾地瞧着儿那
硕的阳,见那包退到面,圆猩红的上飘着一层灰白污
垢,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蜕不久的事儿,又见杨书香嘟噜着的包已
经有些泛发亮,便再顾不上羞涩,连连问:「我要是不问的话,你要憋到啥
时才跟我说?你里还有我吗?」
念叨完,又担心儿的,柴灵秀那脸儿都由红变白了,她着儿的狗
鸡轻轻套,试探着询问:「箍得慌?」
杨书香「嗯」
了一声,不断缩着。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你就这样儿长吧,回有事儿还瞒着我...」
急慌慌趿拉着鞋跑去东屋,寻来锰酸钾兑了稀释,这才踩着碎步跑回儿
前,见儿那玩意稍微了一些,柴灵秀让儿端着盆,她亲自上阵,撩
着给他清洗,一边抚摸一边询问:「我这样你还疼不?」
杨书香呲着牙说:「又麻又!」
「心里不许瞎捉摸,知不?」
清洗着他的沟壑,翻看时见只是包踅微有些红,并无大碍,但黏黏糊糊
的脏东西倒是不少,一边谆谆教诲着儿,又怕他心里犯嘀咕,便安着说:「
别瞎想,过两天就没事了,记得要时常清理」,杨书香连连应:「老
早就你说的那样儿,我每天都洗屁!」
「知就好!这小伙得学净,别跟那狼虎似的,以后娶了媳妇儿更得
注意保持的洁净,别回得两掐架,要我这个当妈的夹在中间看着难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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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灵秀嘴上气恼恼地说,手上的劲儿却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着把儿的
狗鸡彻彻底底清理净,还不忘检查,看看那鼓棱一样的冠状是否存在异常
,有没有起红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