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要审呢,不过现在是在押人员了,”廖涵潇拿手机打开新闻给他看,全是周朋福的商业丑闻,还有和某个林姓官的黑交易;“上个月他就去了,他爸一死,基本上就是树倒猢狲散,再加上林余深洗钱的事曝光,就更没人他了。”
“好,”廖涵潇答应;“我明天要去一趟,这几天你都在休息不知,我把周朋福收购了。”
周瑞安听他这话有所隐喻;“你是说……他去了?”
“你天天躺在床上,脾气还不好,我哪敢什么都跟你说,放心吧,重要的事我肯定会在合适的时间说,比如现在,”廖涵潇清了清嗓,脸上带着得意的小笑容;“明天要去找娄朋辉签合同。”
“真是奇怪……结婚的时候他不介意我的存在,结婚以后反而拿我当离
“我鼻怎么了!?”周瑞安吓一,忍不住去摸自己鼻。
“是吗!?”廖涵潇有惊讶,他不记得周瑞安跟他提过这茬,他以为林宝丹一直不清楚周瑞安的存在。
周瑞安被说的起了一的鸡疙瘩,没想到自己躺了这么久,居然不知不觉被整容了。
“好好地,一日三餐,还早睡早起,”廖涵潇边边说。
“他还好好地?”周瑞安有意外,有些失望。
“他老婆都跟他离婚了,”说完,廖涵潇在他的鼻上轻轻一刮;“他老婆知了你的存在,气不打一来,死活要离婚。”
“你鼻骨折了,这是修复的,可能跟以前有不同,”说完,廖涵潇看了看他的侧脸;“嗯,比以前更了一,好看。”
讲解,同时深深地了一他上的香气,没错,这就是周瑞安的味!
“当然不是,我不到独家收购,还有分给了三爷,三爷你记得吗?周朋福那些小的分销商都是他使手段轰走的,脏事儿人家都了,不能白,现在还在走程序,不算收购成功呢。”
廖涵潇不愿的抬起,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周瑞安仍上床。
“那个……”周瑞安看廖涵潇越亲越起劲儿,脑袋已经开始往他领里扎,赶紧推开他;“等一……我有事要问。”
“他老婆不?”周瑞安问。
“那你明天去是嘛?”周瑞安说完,又抱怨一句;“都没听你提过。”
“啊!?”周瑞安一愣,冷饮差来;“这么快?怎么没听你提过?你全收了?”
“她一直知我的存在啊,他们领证的那天,还在我的油画上帖红喜字呢。”
二楼有个采光不错的大阳台,廖涵潇把他放在躺椅上,自己支起遮阳伞,又拿来冰镇饮料和巾卷,东西集齐了,他也一本正经的抱着垫脚椅过来,很乖的坐到周瑞安旁边;“我先说你先说?”
周瑞安很自然的被他搂在怀里亲,在床上的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亲昵的举动,只是因为肺受了伤,有些气短,廖涵潇抱得紧了他就不上气。
“行……”廖涵潇懒懒的答应,他一把将周瑞安横抱起来,边往二楼走边说;“我正好也有话跟你说。”
周瑞安喝着冷饮,又见他很殷勤的将自己的脚抱在怀里,看样是要脚底摩;“那你先吧。”
“没事,”廖涵潇很认真的又审视了一遍,亲亲的在周瑞安脸上亲了一;“真的好看。”